1、孤独症儿童的情绪理解研究进展 * 陈 1* * 蔡昭敏1 何 艾2 ( 1. 四川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 成都, 610068; 2. 绵阳南山中学, 绵阳, 621000) 摘要 孤独症儿童特指那些在行为、 言语交流和社会性交往等方面存在障碍的儿童。作为 儿童早期发展的重要方面, 情绪理解对孤独症儿童的认知、 社会交往和社会性发展都具有 重要作用。因此, 孤独症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一直受到学界的广泛关注。文章综合前人研 究, 系统介绍了孤独症儿童情绪理解的新近研究成果, 总结了现有研究的局限, 并就未来的 研究方向进行了展望。 关键词 孤独症儿童 情绪理解 表情识别 情景情绪 复杂情绪 分类号
2、 B842 1 引言 孤独症, 又称自闭症, 是一种以社会性交往障碍、 言语交流障碍、 兴趣范围狭窄及行为刻板重复为特征 的广泛性发育障碍1。情绪理解作为儿童对自己和 他人情绪以及情绪如何起作用的认知,在儿童的认知、 社会交往和社会性发展过程中均发挥着特殊作用2。 通过梳理已有文献可知, 有关情绪理解的内容和发展 特点, 研究界未有定论; 不同研究聚焦于探讨情绪理解 的不同成分3, 包括表情识别、 情景情绪识别、 复杂情 绪理解和情绪表现规则等。本文在梳理已有研究的基 础上, 介绍了国内外有关孤独症儿童的表情识别、 情景 情绪理解、 复杂情绪理解、 情绪理解干预训练方面的研 究成果, 并提出总
3、结与展望, 希望对该领域未来的相关 研究有所启示。 2 孤独症儿童的表情识别及其影响因素 2. 1 孤独症儿童的表情识别 表情识别能力的高低能反映儿童情绪图式的发 展水平和内化程度,神经科学、 心理学等领域研究揭示 了孤独症儿童面部表情识别的特点与规律, 为教学干 预和面部认知加工研究提供了理论依据4。 已有研究多以面部表情图片为实验材料。Gross 采用高兴、 伤心、 愤怒、 惊奇和中性表情的女性照片考 察了孤独症儿童与普通儿童的表情识别,发现: 二者对 面部表情的加工方式存在差异, 前者偏好通过观察人 脸下半部来理解他人表情5。李咏梅等也发现, 孤独 症儿童对面部表情的视觉注意少于普通儿童
4、, 面部表 情感知也存在缺陷, 尤其对各种负性情绪表情存在识 别困难6。Wallace 等考察孤独症儿童表情识别准确 性及知觉敏感性的实验结果支持了上述研究, 即孤独 症儿童不能理解伤心表情; 这可能和孤独症的相关行 为等级及适应功能有关7。尽管多数研究证实孤独 症儿童存在表情识别困难, 但也有部分研究得出相反 结论。Boggs 和 Gross 的词汇线索- 表情识别匹配研究 发现, 孤独症儿童与普通儿童的表现无显著差异8。 Jones 等的研究也得到一致结果9。Tracy 等进一步发 现, 在表情识别过程中孤独症儿童同普通儿童拥有同 等速度和正确率, 甚至同样具备理解复杂情绪的能 力10。上
5、述矛盾结果的出现, 很可能是源于研究方法 的局限性。这些研究大多以儿童的口头报告为指标, 这就导致可能因孤独症儿童语言表达能力的局限而错 误评估其表情识别能力; 也可能因其语言表达不清而 导致实验结果难以得到准确解释。 可喜的是, 近年来脑电技术的引入为该领域研究 提供了有力的方法支持。Dawson, Webb 和 Carver 利用 事件相关电位( ERP) 技术考察了 3- 4 岁孤独症儿童 的表情识别, 结果发现, 被试对情绪刺激表现出神经反 应障碍11。Batty 等通过 ERP 研究进一步发现: 孤独 症儿童在情绪与面部表情上的加工困难可能是从不规 则的视觉感知过程开始的, 包括初级
6、视觉领域的快速 反馈和后期的整体加工12。还有研究者采用功能磁 共振成像( fMRI) 技术对孤独症儿童面对情绪图片时的 大脑内省活动进行了考察, 结果表明: 孤独症儿童的表 情识别困难与其前岛叶的衰退有关, 而其情绪认知困 难同他们的内省活动无关13。 2. 2 孤独症儿童表情识别的影响因素 已有研究中不乏对孤独症儿童表情识别影响因 *本研究获得四川师范大学/ 251 重点人才培养工程0项目资助。 * *陈, 博士, 副教授, 研究方向: 儿童认知和社会性发展、 决策。E- mail: cjbelinda126. com。 5中国特殊教育62013年第 6 期(总第 156 期)Chines
7、e Journal of Special Education (Monthly) 6th Issue, 2013 ( Serial No. 156) 素的探索, 可分如下几大因素。( 1) 遗传是首要影响因 素。Neves 等比较了孤独症儿童父母和普通儿童父母 的面部表情识别能力, 发现前者表现出面部表情识别 困难, 这可能源于五羟色胺多态性的影响14。张玉凤 等也发现, 较之普通儿童家长, 孤独症儿童父母的情绪 识别能力存在缺陷15。(2) 大脑杏仁核的功能。认知 神经科学家将杏仁核异常视为造成孤独症儿童表情 识别困难的生理基础。Munson 等的纵向研究证明了 早期的杏仁核异常对孤独症儿童
8、后期情绪理解和社 会性适应的影响16。兰岚等指出真实社会互动研究 进一步说明了杏仁核异常所导致的注意特异性使得 孤独症儿童不能按照一般途径去注意和识别面部表 情4。( 3) 年龄。Kuusikko 和 Goldman 的研究发现年长 孤独症儿童比年幼者具备更好的 面部表情识别能 力17。(4) 对表情来源的熟悉程度。Kahanakalman 和 Goldman 在比较孤独症儿童对母亲演绎与陌生人演绎 材料的不同反应后发现: 孤独症儿童可以正确识别母 亲的面部表情及其与/ 情绪声音0( 带情绪刺激的单音 轨声音) 的一致性,却很难识别由陌生人演绎的实验材 料18。(5) 发生表情识别的情境。Be
9、geer等发现, 当被 要求做出社会相关决策时, 孤独症儿童能与普通儿童 同样多地识别表情, 这表明孤独症儿童对他人表情的 识别与实验情境的真实性有关19。( 6) 实验材料。 Haviland 等采用图片与单一音轨相结合范式进行的儿 童表情识别研究发现, 孤独症儿童比普通儿童更少关 注情绪事件; 无论表情图像与言语匹配与否, 所有儿童 都更倾向于关注/ 害怕0表情。这与以往研究中孤独症 儿童倾向于关注快乐表情的结果不一致, 研究者将该 差异归因为实验材料的差异20。 不过, 上述部分因素的得出很可能是源于研究范 式与材料的局限性,未必具有普遍意义, 影响因素研究 还有待进一步拓展与验证。此外
10、, 目前国外有关孤独 症儿童表情识别障碍的解释性理论共有五种: 面孔加 工缺损说、 经验- 预期模型、 心理理论缺损说、 面孔加 工策略异常说、 注意需求和社会动机减少理论21。 3 孤独症儿童的情景情绪理解 情绪情景理解是指在真实情景下理解情绪前因 后果的整个过程, 即理解某种情绪发生的情景、 为何发 生、 发生后对自我的影响等。孤独症儿童情景情绪理 解的研究对象主要包括:情景情绪识别、 基于愿望和信 念的情绪理解、 自我情绪表现规则理解, 以及同社会情 景相关的复杂情绪理解。 3. 1 情景情绪识别 情绪情景识别是指在特定情景中对主人公的情 绪进行识别或推断。已有研究多以玩偶表演、 真人演
11、 绎等方式呈现故事情景, 存在情绪理解障碍的孤独症 儿童往往不能理解特定情景中主人公的心理状态3。 Rieffe 等采用 6 个情绪唤起故事比较了孤独症儿童和 普通儿童对故事主角典型情绪和非典型情绪的理解, 结果显示: 报告典型情绪时, 孤独症儿童对主角情绪状 态的解释少于普通儿童, 但在报告非典型情绪时二者 表现无差异。研究者据此提出, 孤独症儿童具备理解 他人情绪的能力, 不过其在日常生活中较普通儿童更 少运用该能力; 为适应社会生活, 他们还需具备与他人 合作的能力22。Howlin 等曾提出儿童越能理解他人 情绪越会展现合作行为23。为验证该观点, Downs 和 Smith 采用情绪
12、情景故事及社会取向测试进行研究, 结 果发现孤独症儿童能表现出社会合作行为, 且具备理 解和使用心理理论的能力, 但在情绪辨别和展现适当 社会行为方面有所欠缺24。新近研究还表明, 孤独症 儿童的情景情绪理解能力会影响其行为的计划性, 如 Longuet 等发现: 孤独症儿童在目标导向不同的任务中 的表现存在差异; 面对积极情景时能提前对行为作出 规划与安排, 面对厌恶情景时表现出行为计划的缺 失25。 3. 2 基于愿望和信念的情绪理解 有关孤独症儿童基于愿望和信念的情绪理解研究 比较少见, 但其研究价值却不容忽视。因为愿望和信 念理解在情绪理解的过程中具有重要作用, 探测儿童 的情绪理解是
13、基于愿望还是信念, 有助于推断儿童的 认知发展水平。Harris 曾发现, 普通儿童对愿望与情 绪间因果关系的理解先于对信念与情绪间因果关系的 理解26。Tager- Flusberg 的研究不但验证了这一点, 还发现孤独症儿童在该关系结构模式上表现得更为强 烈; 孤独症儿童在基于愿望的情绪理解实验中的表现 与普通儿童差异不大, 但其很少将情绪理解归因于自 我信念27。Rieffe 等也发现, 孤独症儿童对非典型情 绪的解释是在愿望和信念理解的基础上完成的22。 Baron- Cohen 早前也发现, 孤独症儿童基于愿望的情 绪理解要优于基于信念的情绪理解28。其后 Baron- Cohen
14、进一步发现孤独症儿童很难识别与错误信念有 关的认知性情绪( 如惊讶) 29。焦青采用自编故事测 试孤独症儿童的推理能力后发现, 他们虽能理解他人 的积极与消极情绪, 却很难理解基于虚假信念的认知 性情绪30。 3. 3 自我情绪表现规则理解 情绪表现规则是指在特定情景下情绪是该表露还 是隐藏的原则31。自我情绪表现规则包含了对自我 情绪的保护和对他人情绪的不断认识与加工。因此, 对自我情绪表现规则的理解和运用要求儿童同时具备 情绪归因和心理理论能力32。Barbaro 和 Dissanayake 结合心理理论任务与情绪表达故事对孤独症儿童、 亚 斯伯格症儿童和普通儿童的自我情绪表现规则进行了
15、#58# 5中国特殊教育62013 年第 6 期(总第 156 期) 研究, 结果表明:孤独症儿童比普通儿童更少运用有效 的自我情绪表现规则, 但对自我表现规则的理解却无 组间差异; 此结果可能与实验情景的相似性及差异性 有关33。为控制实验情景的一致性, Begeer 等采用能 控制自我愿望动机的新任务和心理理论任务考察了 孤独症儿童的自我情绪表现规则,结果表明: 无动机情 境中孤独症儿童比普通儿童更少运用带有积极情绪 的自我陈述, 甚至在以目标为导向的自我推销任务中 也鲜少有积极表现34。这说明在追求自我实现时, 孤 独症儿童虽能转变自我表达方式, 但比普通儿童更少 采用有效策略。Bege
16、er 等进一步采用虚拟情景和现实 情景对孤独症儿童理解情绪及自我情绪表达规则进 行研究, 结果表明: 孤独症儿童具备情绪表达规则, 但 在人际交往过程中运用该规则的熟练度不如同龄普 通儿童35。 4 孤独症儿童的复杂情绪理解 基于道德产生的情绪都是复杂情绪36, 如窘迫、 内疚、 害羞、 骄傲等。有学者指出培养孤独症儿童对复 杂情绪的移情能力对其社会性发展非常重要, 更对其 助人行为和利他主义的形成具有重大意义37。众多 研究证明孤独症儿童在识别他人情绪方面存在困难, 大多数孤独症 儿童仅关注对基 本情绪的识别。而 Capps,Yirmiya和 Sigman 发现孤独症儿童对社会派生情 感、
17、骄傲和尴尬的理解存在困难, 这可能与其心理理论 水平及补偿策略有关38。 Hillier和 Allinson 着重考察了孤独症儿童判断某 种情景是否会造成他人尴尬的能力及在尴尬情景下 对旁观者角色的区分,发现: 孤独症儿童很难理解尴尬 且不具备对尴尬的移情39。Golan 等通过先观看生活 影片后选择契合主人公情绪的词汇任务研究发现孤 独症儿童对复杂情绪的移情存在困难, 这可能与其欠 缺基于语言的情绪理解策略有关40。 5 孤独症儿童的情绪理解干预训练 大量研究表明孤独症儿童在理解与解释他人情 绪的能力方面存在缺陷, 进一步研究也证实情绪理解 缺陷会导致孤独症儿童无法顺利进行社会交往。因 此,
18、 对孤独症儿童情绪理解能力的干预及训练就显得 尤为重要。根据干预训练模式的不同, 对孤独症儿童 情绪理解的干预训练可分为四种:电脑程序干预、 动画 片干预、 认知行为干预和单一情绪表达理解训练。 首先, 最常见的是电脑程序干预模式。如 Silver 和 Oakes 运用电脑程序对孤独症儿童进行情绪训练, 结果发现孤独症儿童识别和预测他人情绪的能力有 所提高; 该电脑程序包含了基本情绪的确认、 心理状态 的描述和事件结果诱发情绪的确认等干预策略41。 类似的干预训练还包括 Lacava 等的 / 情绪互动指南0 电脑软件, 该程序能显著提高孤独症儿童的基本情绪 和复杂情绪识别能力42。其次, 动
19、画片干预模式也较 为常见。依据系统化与共情间的代偿关系, 研究者设 计出含真人表情的动画片5运输者6来帮助孤独症儿童 利用系统化能力改善共情缺损43。Baron- Cohen, Go - lan 和 Ashwin 采用5运输者6对孤独症儿童进行为期四 周的干预训练后发现, 实验组在情绪理解方面的表现 显著优于控制组44。Golan 等的研究也表明孤独症儿 童在训练后对 15 种关键情绪的理解和识别能力均得 以显著提升45, 这也进一步证明了5运输者6有助于孤 独症儿童情绪理解能力的提高。Young 和 Posselt 对该 项干预训练进行了验证, 结果发现: 采用5运输者6进行 干预训练不仅能
20、有效提升孤独症儿童对基本情绪和复 杂情绪的识别能力, 甚至其社会行为也得到积极发 展46。然而 Williams,Gray 和 Tonge 却认为5运输者6对 低认知能力的孤独症儿童的情绪理解的干预效果是有 限的, 其研究结果表明5运输者6只在短期内对孤独症 儿童的愤怒表情的识别有所帮助, 但干预效果并不持 久稳定47。 其次, 还有研究者采用认知行为训练任务对孤独 症儿童的情绪理解进行干预训练。Bauminger 进行过 一项为期为 7 个月的认知行为干预研究, 针对 8 至 17 岁孤独症儿童的社会情绪理解和社会交往能力进行训 练,结果显示: 在经过人际问题解决、 情绪知识教育和 社会交往
21、任务的训练后, 孤独症儿童在积极社会互动、 问题解决策略、 复合情绪理解三方面都有所进步48。 Tenenbaum等设计的干预训练研究包括自我解释任务 和主试解释任务, 均需解释在 9 个不同故事情境中主 人公隐藏情绪及产生矛盾情绪的原因。孤独症儿童经 上述训练后情绪理解能力得以显著提高49, 研究者指 出解释性的对话能够促进其情绪理解的发展和一般学 习能力的提高。 最后是单一情绪表达理解训练。基于早期的众多 训练项目均未解决孤独症儿童的中央统合缺陷问题, Ryan 进行了一项为期 4 周、 小组合作与家庭作业相结 合进行的单一情绪表达理解训练, 训练效果显著;后续 观察结果显示孤独症儿童的一
22、般情绪识别能力也有所 提高50。 6 总结与展望 孤独症儿童的症状严重程度会影响其情绪理解能 力的发展, 也会不同程度地影响其社会适应能力51, 但该领域研究目前尚存在诸多问题, 有待进一步完善。 首先, 研究方法存在局限性。已有研究多采用口 头报告或纸笔测验的形式, 而孤独症儿童在语言理解 与言语运用方面本就存在缺陷52, 其语言表达水平很 #59# 孤独症儿童的情绪理解研究进展P陈 蔡昭敏 何 艾 可能会影响实验结果, 从而导致研究者因任务设置不 能规避其语言表达弱点而错误评估其情绪理解水平。 因此, 未来研究应该尽可能地结合脑电技术等神经生 理机制研究方法, 弱化孤独症儿童言语发展水平对
23、研 究结果的影响, 进一步构建和完善孤独症儿童情绪理 解的方法体系。 其次, 研究工具不统一。这也是导致各相关研究 结论不一的重要原因。孤独症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是 否或如何滞后于普通儿童, 系统化和标准化的测量工 具是回答该问题的关键。 第三, 对情绪情景的不同运用是造成相关研究结 果不一的另一重要原因。Barbaro 等就曾指出实验结 果与实验情景的差异性及相似性有关33。情绪情景 虽具有复杂化与多元化的特点, 但对各实验情景的控 制应尽量保持一致。此外, 在比较国内外相关研究的 同时, 还应考虑文化因素对被试表现的影响。在借鉴 国外实验范式的同时, 更应考虑其实验情绪情景与本 土化研究的契
24、合度。 第四, 研究内容也存在局限性。目前国内外相关 研究主要局限于对单一基本情绪理解的考察, 关注复 合情绪及复杂情绪的国外研究少之又少, 国内研究则 更加鲜见。而从对加强孤独症儿童社会适应的作用来 看, 对特定社会情境下复杂情绪和冲突事件中复合情 绪的理解能力丝毫不逊于对基本情绪的理解能力。同 时, 对孤独症儿童基于愿望和信念的情绪理解研究甚 少, 而愿望和信念理解作为情绪理解的重要导向, 其研 究价值理应得到进一步重视。此外, 是否还有其他认 知因素影响着孤独症儿童的情绪理解? 该问题也亟待 深入研究。 最后, 训练与教育研究相对缺乏。孤独症儿童的 情绪理解缺陷会导致其发生社会性交往障碍
25、、 问题解 决障碍及人际关系处理障碍, 因此对孤独症儿童情绪 理解能力的训练与教育显得尤为重要。但为数不多的 研究多为短期的干预训练。如何开发一个长期而系统 的训练模式, 从而通过有效提升孤独症儿童的情绪理 解能力以支持其社会性的良好发展, 将是一个长远的 研究课题。 参考文献 1 朱蓓蓓, 马伟娜, 杨辉. 孤独症儿童情绪认知障碍 的研究进展. 健康研究, 2012, 32( 4) :266- 269 2 佟月华. 儿童情绪理解的研究方法. 中国特殊教 育, 2008, 96( 6) : 79- 83 3 徐琴美, 何洁. 儿童情绪理解发展的研究述评. 心 理科学进展, 2006,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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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搀戀昀愀愀攀攀搀攀戀圀琀砀匀樀琀洀最倀樀渀渀倀挀倀嘀匀氀戀愀漀瀀甀瀀欀匀唀儀儀圀甀最桒礀萀鞘蝔昀攀愀愀攀昀昀攀搀愀愀*栀縀p鰀搀攀甀眀漀最儀搀一挀瀀搀攀砀昀焀夀甀眀堀昀栀稀爀洀琀瀀搀倀最樀刀一椀椀欀焀茁錀鬀Q阀岶駄胔-棙i縀$荿无公害鱼饲料项目预算报告范本参考.docxpic1.gif无公害鱼饲料项目预算报告范本参考.docx2020-44ae0526d2-eb02-4339-89dc-48cc42abdcc3dFjIeuex2rHnaeeszQBAwqbsBNefOOu3IRHKK9Ljcc8+yd2xbP1Mgg=公害,鱼饲料,项目,预算,报告,讲演,呈文,范本,参考e884598442ab6d1c9d1be35478bc254a欭II常I畘I喜多多0001200001可研报告20200404014658457Tdfy+0BDeP47b3wpO0icS1DVwBrkaY8j4Y2DPEHZTecIK8zuG0tVLqXVThrgFS0FW0諺(凱鬀搀%鬀鬀鬀讀缁鬀淸頀h一椀眂攃褃覃褃較伄坪祗镶祺螃搀漀挀砀瀀椀挀最椀昀坪祗镶祺螃搀漀挀砀尀尀昀昀搀挀搀戀愀搀昀搀攀挀愀攀圀愀戀唀吀稀稀攀焀戀挀猀昀倀挀倀一猀琀夀欀愀挀琀最搀坪礀销祺螃捥攀愀搀戀挀搀攀戀挀愀搀攀鴀G栀鰀2栀鰀瀀吀琀漀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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