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年第 期南 洋 问 题 研 究.(总第 期).菲律宾官方对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及变化:基于语料库的话语分析()杨巧燕(浙江工商大学 外国语学院浙江 杭州)摘 要:菲律宾是中国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的重要合作伙伴 因其特殊的战略地位、在东盟的影响力以及日益激烈的中美战略竞争关系菲律宾在中美菲三边关系及地区秩序变化中的作用不断凸现 研究菲律宾官方话语主体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及变化有助于梳理和总结菲律宾参与“一带一路”倡议以来的经验和问题为中国优化和推动“一带一路”高质量建设提供借鉴基于语料库通过批评话语分析视角结合历时研究验证可以详细考察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家通讯社对“一带一路”倡议的
2、认知发展阶段、表现特征和影响因素 通过研究发现菲律宾认知分为 个阶段表现出立足东盟、坚持主权和国内话语主体认知差异大的特征 因此优化“一带一路”话语建构是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的有效手段之一关键词:菲律宾中国“一带一路”倡议话语建构认知政策影响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一、导言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共建一带一路成为深受欢迎的国际公共产品和国际合作平台”要“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为此必须总结经验优化措施 菲律宾是东盟的创始成员国之一亚太经济合作组织 个成员国之一是亚太地区参加“一带一路”倡议(以下简称“倡议”)的沿线国家之一 考察菲律宾对倡议的认知和反应有利于不断推进“
3、一带一路”建设高质量发展有利于南海问题的和平解决更有利于东南亚地区局势的稳定和发展国内外学术界一般从政治、经济、文化等不同角度评价倡议权衡倡议对于菲律宾的利弊以及分析菲律宾参与倡议的影响因素一是对倡议的总体评价 从政治角度看倡议不仅是一项庞大的基础设施项目而且是中国扩收稿日期:基金项目: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年度项目“新时代中国关键词 西方学术误读的修辞批评研究”()作者简介:杨巧燕女浙江工商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国际关系史博士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 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年 月:/./.大地区影响力战略的一部分它可能对美国
4、主导的自由主义国际经济秩序构成了“挑战”中国通过投资对受援国治理和主权产生影响从经济角度看倡议是中国重塑全球经济秩序的一部分有可能为参与国家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但基础设施项目对参与国家的环境和社会有影响在拉丁美洲和其他地区倡议的经济影响力体现在有些项目的债务可持续性令人担忧从文化角度看倡议是探索中国话语传播的实践对于中国的全球传播战略设想意义重大二是菲律宾参与倡议的利弊研究 大致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倡议给菲律宾带来了机会强调菲律宾可以从中获得经济利益吸引更多外国直接投资为菲律宾的基础设施发展提供机会改善交通系统为菲律宾提供进入中国和其他倡议参与国市场的机会促进菲律宾与其他倡议参与国之间的交流促进
5、区域经济一体化与合作倡议将促进中菲两国经济合作包括促进双方贸易增长、产业合作从而形成相互关联和高度一体化的区域经济另一种观点认为倡议给菲律宾带来了挑战主要集中在基础设施项目质量、环境影响、战略依赖以及南海争端的安全风险因此必须进行全面规划、风险评估和健全的治理机制并根据菲律宾的外交政策目标变化调整战略 其中对冲战略是不稳定的平衡其内部制衡与追随因素相互作用共同推动对冲战略的不断变化三是菲律宾参与倡议的影响因素研究 一种观点认为影响菲律宾参与倡议的最重要外部因素是美国 作为美国的重要盟友菲律宾在处理对华关系和制定涉华政策时往往将美国的地区利益和意志纳入决策进程另一种观点认为菲律宾国内政治因素是影
6、响其参与倡议的决定性因素尤其是在国内政治中发挥重要作用的行为体主要包括军方、能源利益集团、家族政治势力、菲律宾总统、民间社会组织、公众舆论等中外学术界对中国“一带一路”倡议在菲律宾的推进过程及成效研究对于了解其在菲律宾的落地及发展进程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以往研究的分析视角与方法存在改进空间:首先定性分析影响研究的信度 部分研究只采用定性分析如人物访谈和案例分析其研究结果受到研究对象的主观偏好以及研究者的选择偏差影响其次有些研究存在不同数据的可用性和可比性限制如 :.:.“”.?.:.:.刘立华:“一带一路”话语传播实践研究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 年第 页毛伟:“一带一路”与全球传播北京:新华出
7、版社 年第 页.“:”.鞠海龙、林恺铖:南海地区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的经济基础与政策空间国际问题研究 年第 期第 页查雯、吕蕙伊:东南亚五国对华制衡差异的分析 基于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的解释国际政治科学 年第 期第 页刘若楠:美国权威如何塑造亚太盟国的对外战略当代亚太 年第 期第 页 :.将倡议与其他重大基础设施和发展倡议进行比较或者因数据来源不完整或不可靠严重阻碍研究结果最后较少采用话语研究方法 关于菲律宾参与倡议的传统研究成果相对丰富但话语研究成果相对欠缺特别是对菲律宾官方话语主体不够重视包括外交部、国会以及媒体等本文采用话语分析方法研究菲律宾官方对倡议的认知及变化 通过建立语料库对高频主题
8、词和搭配词索引进行分析采用统计学方法并结合历时研究验证以保证研究的信度和效度语料库为社会科学做定量分析提供了可行路径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基于语料库的话语分析方法有 个特点:第一语料库以大量真实语料为基础提供诸多反映语言现象的例证展示出无法预期的语言型式 第二挖掘潜藏在大量文本中的话语信息辨别隐含意义清晰识别和描述语篇甚至“能强化、反驳或者修正研究人员的直觉”帮助研究者更客观而科学地观察话语主体的意图第三提供更为广泛和详细的社会、政治和历史语境 第四兼容其他研究方法例如案例研究和统计分析可与语料库完美兼容本研究第一步是建立语料库 笔者从菲律宾外交部官网、国会官网以及国家通讯社(以下简称“国通社”)
9、官网以“一带一路”为关键词搜索收集自倡议提出以来的相关声明和报道文本整理删去与倡议不相关的文本信息独立创建外交部、国会以及国通社有关倡议的 个专用语料库作为观察语料库共计 词选用美国国家开放语料库吉加沃德()作为提取主题词的参照语料库第二步借助权威语料处理软件沃德史密斯(.)为研究工具查找主题词和搭配词 在统计意义上主题词指特殊频率的词体现一个文本或一组文本的统计特征能够反映发言主体的话语重点 主题词分析可用于描述某一语体并且在语言中找出话语的轨迹通过词频检索语料库直观呈现主题词的频率数据用于辨别最基本的语言特征包括话语意义搭配指频繁重复出现一系列单词或术语的现象通过搭配研究者可以直观看到语义
10、结构的建构、选择和偏好可以更接近文本表达的真实意义 词的搭配能够直接发现其指向性和搭配网络第三步分析软件查找结果 通过语料库软件分析结合历时研究对菲律宾有关“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进行系统梳理以期发现其认知变化的轨迹和原因本文的研究对象是菲律宾官方认知“认知”来自拉丁词根 指获取知识和应用知识的心理过程涉及对不同来源信息的吸收和处理 认知包括学习、关注、语言、记忆、推理、决策等语言(书面语或口语)用于理解和表达想法是认知的重要组成部分 处理和解释信息时可能会出现差异即认知偏差因此认知的变化过程最直观的表现是语言或话语的变化 话语 :.:.:.:.“:”.:.“:”.:.:/./.:.:.本身被认
11、为具有行动力能够造就行动是一种社会权力形式话语不仅具有本体性同时具有认识论的意义 话语界定了国际社会中谁有言说权力、行事权力以及行为体间的相互关系 它可以选择性地建构权威即赋予某些行为体权威同时将其他群体排除在外 这一过程是事物被选择性地赋予意义的过程 因此外交政策的话语研究是理解行为体认知的有效途径在话语主体方面本文选取菲律宾政府(以外交部为例)、国会和国通社为菲律宾官方代表首先菲律宾外交部是负责执行外交政策的主要政府机构 它负责制定和执行菲律宾的外交政策和处理菲律宾与外国的关系包括中菲关系 它在中菲双边关系问题上尤其是两国南海争议影响力显而易见外交部往往与利益集团和民间社会组织以及其他国家
12、的国际组织交流向政府首脑提出外交政策建议可以极大地影响外交政策的制定其次国会是菲律宾的立法机关是影响其外交政策的主要机构 它不仅有权批准或拒绝政府首脑签署的任何国际条约或协议还有权调查外交政策对外交问题进行质询和调查 隶属于国会的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经常就国际事务举行听证会向参议院全体议员提出建议 国会利用其地位表达其对国际关系问题的看法引导公共舆论 最后作为官方媒体菲律宾国家通讯社是一家官方网络新闻通讯社负责向当地和国际公众传播信息 国通社发起对外交关系的舆论可以直接影响菲律宾公众对外交政策的看法其有关外交事务的报道(话语建构)经常被国内外新闻机构引用从而引导公共舆论是影响菲律宾外交政策的重
13、要话语主体之一本文以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为菲律宾国内涉华倡议的官方话语代表通过对涉华倡议的话语进行横向比较和纵向研究以期还原其涉华倡议的话语建构、认知及变化的轨迹并探索其背后的原因二、菲律宾官方对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话语构建从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涉华倡议报道数量统计可知其接受倡议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从 年中国提出倡议到 年菲律宾国内官方话语主体几乎没有关注此阶段可以忽略不计 菲律宾开始关注倡议是 年而关注度达到高峰是 年关注开始下降是 年因此菲律宾官方对倡议的接受过程可以分为 个阶段:第一阶段是 年菲律宾官方无视中方倡议谈不上有何认知第二阶段是 年杜特尔特取代阿基诺三世上台执政
14、后菲律宾官方开始关注倡议并扩大宣传第三阶段是 年菲律宾官方对倡议的关注度急转直下 如图 所示在第二阶段从报道数量变化趋势来看外交部和国通社的关注度显著增长而国会的关注度则相对稳定 从报道数量上来看外交部和国会基本上步调一致国通社对倡议的关注度远高于前两者 在第三阶段三者的发展趋势基本一致关注度较第二阶段明显下降特别是国通社 以下重点分析第二、三两个阶段菲律宾官方对中国倡议的话语建构及政策含义报道数量反映出菲律宾官方不同话语主体对倡议的关注情况但无法体现话语建构的过程通过语料库搭配词分析可以直观呈现话语建构过程 主题词为“一带一路倡议”()查找其搭配最紧密的词可以呈现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对
15、倡议的话语建构网络 根据搭配词的顺序(去除虚词)左右分别取 个词统计结果如表 美加里古廷:福柯王育平译南京:译林出版社 年第 页 .:.“”.图 年到 年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国通社有关倡议的报道数量资料来源:作者自制表 “一带一路倡议”搭配词顺序 左左三三()左左二二()左左一一()主主题题词词()右右一一()右右二二()右右三三()()资料来源:作者自制话语建构第一层是雄心勃勃的()、中国的()、横贯大陆的()、覆盖面广()、是什么()、会怎样()“雄心勃勃”主要搭配 类事物分别是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杜特尔特政府国内计划和菲律宾参与“一带一路”计划 雄心勃勃的倡议()的说法由菲国会参议员
16、张侨伦()于 年 月支持菲律宾加入倡议时首次提出 结合语境看“雄心勃勃”属于褒义词 年 月、年 月和 月国会多次指责杜特尔特政府参与雄心勃勃基础设施项目会面临风险多次使用该词 结合语境看这里的“雄心勃勃”属于中性词 年 月外交部在介绍倡议给菲律宾提供机会时提到“中国雄心勃勃的计划能够推动丝绸之路经济带和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经济合作”月外交部再次提到东盟成员国要最大限度地利用中国雄心勃勃的倡议所提供的机会 结合语境看“雄心勃勃”又是褒义词关于横贯大陆、覆盖面广 年 月菲律宾外交部强调中国倡议恢复了从太平洋经印度洋到大西洋横贯大陆的陆路和海上历史航线覆盖亚洲、欧洲和非洲 多个地区超过的世界
17、人口涵括 的世界国内生产总值和 的世界贸易 年 月国通社提到中国倡议横贯大陆、覆盖面广 结合语境看“横贯大陆”和“覆盖面广”属于中性词关于是什么()、会怎样()反映出菲律宾对倡议概念的定义 年 月菲外交部指出“倡议会将中国大陆与欧洲连接起来覆盖亚洲、欧洲和非洲促进包括菲律宾在内的“”:/.:/./.丝绸之路经济带和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参与国的经济合作”年 月国会指出倡议可以为菲律宾带来诸多利益特别在贸易和基础设施投资方面同年 月国会提到倡议将帮助菲律宾实现其长期的社会经济愿景 年 月国通社提到“中国倡议将为参与国创造令人兴奋的国际贸易机会”月国通社指出倡议是“由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 年提出旨在
18、加强亚洲与欧洲、非洲国家的联系主要涉及贸易、文化、旅游等方面的合作”月国通社预测中国倡议将改变游戏规则造福亚洲、欧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 亿人半个月后国通社将倡议定义为经济融合称“一带一路是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发起的一项重大经济一体化倡议”当年年底国通社对倡议内涵进行了总结认为“一带一路是经济一体化平台具有 个概念支柱分别是政策协调、设施连通、贸易无障碍、金融一体化和加强民心相通”年 月国通社指出倡议旨在加强中国与其他 个国家之间的基础设施、投资贸易以及人际交流 月国通社总结倡议的特征为“致力于促进区域合作实施以协商、贡献、共享为特色”月国通社发文指出倡议不是中国在东南亚寻求势力范围的“地缘政治工
19、具”月国通社称倡议是中国建立的众多全球和区域多边平台之一将帮助 万人摆脱极端贫困 万人摆脱中度贫困 年 月国通社指出倡议通过基础设施建设、自由贸易便利化、资金融通、人文交流等实现全球互联互通话语建构第二层是发展()和关注点()发展是“一带一路”倡议的应有之义是中国与“一带一路”参与国家的共同目标所以必然是菲律宾关注重点 国通社在 年、年和 年都提到地区发展在 年、年、年和 年连续 年提到“共同发展”的概念 年开始菲律宾不再提“地区发展”和“共同发展”而以“可持续发展”“绿色发展”“全球发展”等新概念取而代之“可持续发展”由国通社在 年 月首次提出 年 月和 年 月外交部两次引用这一概念 年国通
20、社提出落实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绿色发展”由国通社于 年提出 年被外交部引用 年国通社再度提及“绿色发展”“全球发展”由国通社在 年 月首次提出“一带一路”向所有愿意为全球发展做出贡献的利益相关者开放项目 年 月国通社再次提及“全球发展倡议”旨在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外交部指出菲是中国实施倡议的重要伙伴充分发挥倡议与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的对接利用好对接带来的机遇可见“可持续发展”“绿色发展”“全球发展”的主张在中菲共建“一带一路”中具有广阔前景此外菲律宾还提到了发展战略、发展不
21、均衡、发展机会、抗疫发展合作、和平与发展、增长与发展、地区稳定与发展、中国的发展、亚洲发展以及东亚发展通过语料库中提取主题词发现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对倡议的关注点()各有侧重 外交部有 个关注点一是与“一带一路”相关的中国城市特别是香港 具体涉及香港的总领事馆、非政府协会、美术馆、公司以及亚洲世界博览馆也包括香港的总领事、领事、保安局长、香港特区行政长官(李家超)和居住在香港的菲律宾人以及香港如何融入“一带一路”并如何发挥特殊而重要的作用 重庆因召开东盟建立对话关系 周年特别外长会议受到菲律宾外交部的关注 上海在推动中菲经济和外交文化交流活动中发挥关键作用多次被菲律宾外交部的官方网站提及
22、二是菲律宾外交部参与“一带一路”的活动 特别是外交部长特奥多罗洛钦()出席的外事活动、所做发言、所提倡议等工作相关 此外菲律宾驻华总领事、领事以及商务领事的外事活动和访问受到关注三是东盟与中国的关系 外交部关注东盟有关的会议内容、菲律宾与东盟的关系、东盟与中国的关系(包括合作、贸易等)、东盟与其成员国的合作、疫情期间东盟与中国的关系、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 以及东盟的中心地位等 例如中国和东盟通过了东盟战略伙伴关系 年愿景中国和东盟对话关系未来发展方向四是倡议的合作范围 通过近义解释外交部对合作的概念进行定义如交流与合作、伙伴与合作、理解与合作等 根据合作领域外交部做出明确划分有国防合作、商务合
23、作、经济合作、能源合作、政治合作、地区合作、健康合作等 此外外交部关注对合作的展望和评价比如深化合作、扩展合作、加强合作、促进合作、有益的合作、真诚的合作、合作的意愿等菲国会的关注点是人、基础设施项目、发展和对倡议的评论一是中菲两国与倡议有关的重要人物尤其是菲律宾国会参议员 经过语料库查询蕾拉德利马(.)出现 余次洛伦莱加尔达()出现 次 以上参议员的名字成为国会话语主题的核心词 其中利马成为菲律宾国会涉及“一带一路”的关键主题词出现频率位居第四甚至超越了菲律宾的政府领导人其号召力和影响力不言而喻 她认为第一中国提供的贷款不能真正转化为任何经济收益第二中国在菲的战略地点存在将菲律宾置于危险之中
24、第三“中国在菲律宾沿海地区增加存在将引发地区不稳定并引发国际紧张局势从而可能阻碍并危及菲律宾的经济发展”莱加尔达认为“菲律宾参与倡议具有战略时效性和重要性有助于提高菲律宾的竞争力从而应对挑战”两位参议员的认识和态度一正一反折射出菲国会政治生态“”:/./.“”.().“”:/./.“:”:/./.二是基础设施、贷款、项目、投资等语料库中分别出现 次左右 国会主要提到了中国与基础设施项目的关系、与菲律宾政府政策的联系、与地区经济发展的关系特别是基础设施项目的规模庞大超过预期协议问题、菲律宾的中国债务引发的潜在问题、对菲律宾的影响、贷款的透明度、途径以及条款三是发展 它强调菲律宾经济发展、基础设施
25、发展、福利与乡村发展、社会经济发展、蓝色经济发展和国家发展还有中国的发展战略、亚洲及以外国家与地区的发展、全球的发展 此外国会探讨菲律宾的发展道路、经济与发展目标、可持续发展提出要加速发展、促进发展、加强发展四是对倡议的含蓄评论 经统计“说”一词共出现 次 涉及“一带一路”的话语国会不直接表达观点大多采用直接引语的方式进行含蓄表达 其引用多为菲律宾参议院委员会主席、参议院议长和参议员等人的观点国通社关注中菲关系和首脑外交 一方面其报道显示中国与菲律宾联系紧密 国通社列举了两国的合作种类如 合作、合作协议、合作平台、合作领域、合作框架、合作网络界定了两国合作目的、合作对象以及合作背景解释了合作内
26、涵包括交流与合作、友谊与合作、话语与合作 除了中菲关系首脑外交是国通社的关注重点包括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的见面、言论和行为 国通社称赞中国主席习近平对倡议的解释、付出的努力及其积极意义另一方面国通社试图对倡议进行意义建构包括合作()、年()、影响()和亚洲地区()几个方面 年国通社报道称中国共产党将倡议纳入党章通过倡议积极推动国际合作积极参与改革和发展全球治理体系同时它声称菲律宾准备借助中国“一带一路”倡议进一步加强区域合作 年底国通社报道指出杜特尔特总统签署“一带一路”合作备忘录以及中菲基础设施合作 年 月外交部提出菲律宾准备借助中国倡议进一步加强区域合作 年 月外交部提出
27、中方愿同东盟国家就地区和国际形势加强沟通增进战略互信深化抗疫和发展合作提升共建“一带一路”合作质量 年国通社提倡“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多边合作机制综上菲律宾官方对于倡议意义的建构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 个话语主体呈现不同解读外交部关注倡议相关的外交事件、人物影响国会站在国家利益角度监督倡议的实施国通社发挥宣传报道职能做好舆论引导工作“”:/./.“:”:/./.“”:/./.“.”:/./.“”:/./.“:”:/./.“”:/./.“”:/./.三、菲律宾官方对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分析认知是话语建构的内化过程涉及对事件的解释 认知的解释包括结构性知识(或图式)和态度 结构性知识是从诸多个体
28、中归纳出来的带有共性和普遍意义的模式 态度是对事物或群体的喜欢或不喜欢通常分为积极与消极两种一旦形成结构性知识和态度认知随即产生 认知会主导判断影响行动 所以对于同一事件认知不同的话语主体会得出截然不同的结论 研究菲律宾官方话语主体关于倡议的认知可以从相关话语入手 这里通过高频词对比分析、搭配词索引行语义分析分析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 个话语主体的相关语料解答以下问题:菲律宾有关倡议的关注议题有哪些?个话语主体的关注议题是否有差异?菲律宾对中国的态度怎样?受哪些因素影响?(一)高频主题词对比分析:议题变化高频主题词能够直观呈现菲律宾官方对倡议强调的话语重点与关注议题 对第二、三两个阶段即
29、年和 年两个时段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的语料分别进行高频主题词排序(去除常见共同出现的菲律宾、中国、常用介词、连词、动词每年取 个)统计结果呈现出各年有着不同的认知及变化如表 所示 年来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有关中国倡议的态度各年有各年的议题侧重点 年菲律宾 个话语主体都对倡议表现出极大兴趣 外交部公开表示支持倡议并将其视为地区发展机遇 它强调菲律宾与中国签署谅解备忘录建议加强在倡议框架下基础设施发展和其他领域的合作 此外它提倡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 与中国“海上丝绸之路”对接加强东盟与中国合作、促进地区互联互通、深化中菲旅游和人文领域交流 国会内部意见不一参议院议长皮门特尔三世(“”)
30、和参议员张侨伦支持杜特尔特政府参与倡议的决定强调该计划有潜力促进菲律宾的基础设施发展关注中菲基础设施合作带来潜在贸易和投资机会甚至认为该倡议能够通过贸易与合作促进全球发展以利马为首的部分参议员对来自中国贷款表示担心他们特别关注贷款的“条款和条件”国通社赞扬倡议是全球一体化的基石重点关注东盟和中国的双边关系提出将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与倡议进行对接最重要的是中菲基础设施合作国通社认为倡议推动了菲律宾实施大规模的“大建特建”基础设施计划 此外它还大力宣传中菲两国正式签署的有关基础设施、经贸投资、产能合作、知识产权等领域的合作文件 “.”:/./.“”:/./.“”:/./.“”:/./.“”:/./
31、“”:/./.“”:/./“”:/./.表 年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关注的相关议题 部部门门年年代代 外外交交部部国国会会国国通通社社 年机会基础设施东盟互通贸易机会合作友谊投资机会亚洲东盟贷款互通合作发展基础设施 年香港基础设施合作发展投资东盟合作发展发展投资债务陷阱基础设施基础设施参议院决议双边关系 年外交基础设施中菲关系合作可持续合作双边关系环境高质量共建东盟透明发展旅游岛屿东盟 年领事馆病毒对接合作渔民东盟主权领土新冠水域独立的合作农业审查东盟中国 年东盟疫情东盟上海主权合作疫情审查高质量共建对接当地参与疫情伙伴关系主权对接 年香港预算发展文化听证会生态论坛透明度合作投资问责文明交
32、流主权贸易 资料来源:作者自制 年菲律宾 个话语主体都支持政府加入倡议 外交部将其视为地区发展和互联互通的机遇增加基础设施、制造业和旅游业的投资机会 国会虽然表示支持倡议但是担心基础设施项目中的中国投资会引发“债务陷阱”呼吁通过参议院签署决议确保贷款相关条款和条件的透明度 国通社关注中菲两国首脑外交带来的合作以及中国与东盟国家的良好关系 它认为倡议将为菲律宾带来“高质量”和“良好影响”的项目它甚至呼吁中菲两国进行全面均衡的全方位合作探索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 与倡议的对接这一年 个话语主体同时谈到了菲律宾的发展 年外交部强调中菲双边关系中维护菲律宾“主权”的重要性呼吁加强与东盟以及中国旅游等方面
33、的合作 国会提出基础设施项目中保持环境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担心基础设施项目对环境产生破坏例如土地退化、森林砍伐和环境污染等 此外以利马为首的参议员将倡议与中菲南海争端联系起来态度强硬地认为必须确保菲律宾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国通社继续关注中菲双边关系重申合作意愿建议以中国东盟战略伙伴关系 年愿景为指引高质量共建倡议拓展合作领域并进一步加强“一带一路”与菲律宾“大建特建”计划的对接在国会保守势力影响下外交部和国通社一方面强调中菲合作另一方面表达了对中菲双边关系的顾虑 年中菲南海争端成为影响倡议的较大因素 外交部关注中菲双方在农业技术、产品和旅游方面逐步深化和扩大合作同时支持取消与任何涉及南海争议水域
34、的中国公司的合同它主张对主权制度和中国权力在倡议中的表现形式进行探讨 国会关注到病毒讨论了新冠疫情对倡议合作推进、菲律宾贸易和投资的影响呼吁对倡议的执行情况进行审查和评估 国会中以丽莎洪蒂维洛斯()为首的部分参议员强调要考虑所谓“西菲律宾海”的潜在损失和菲律宾渔民的生计重申菲律宾领土的“所有权”和独立的外交政策国通社主张将倡议与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 对接与菲律宾“大建特建”规划对接 它宣传中菲两国在应对新冠肺炎的各项措施上进行合作情况 此外它探讨倡议给菲律宾带来的潜在经济利益和风险强调精心规划和风险管理对确保倡议项目成功的重要性 它认为中国“一带一路”投资放缓是短期现象一旦新冠疫情得到妥善处理
35、中国将以更快速度进行投资 年外交部强调菲律宾可从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 与倡议对接中获益呼吁将中国和东盟的关系进一步提升为全面战略伙伴关系国会称疫情加剧了已经存在的菲律宾国内社会问题、不断膨胀的国债以及在“西菲律宾海”的海洋争端 所以它提出审查政府开支评估倡议中基础设施项目可能产生的威胁并要求基础设施项目更多采用本国公司雇佣当地工人促进当地就业和经济增长 以伊梅马科斯()为首的部分参议员批评杜特尔特总统的中国“”:/./.“”:/./.“”:/./.“:”:/./“”:/./.“”:/./.“”:/./.“”:/./.“”.政策称 年的仲裁裁决削弱了菲律宾在南中国海的“主权”主张国通社称倡议已发
36、展成为全球最大的国际合作平台重申 年中菲高质量共建倡议的承诺再次提出深化抗疫和发展合作提高共建倡议合作质量 它还宣称将与东盟国家一道推动倡议与当地发展战略对接 年外交部热衷于报道与倡议有关的各种投资、艺术与文化交流活动 国会举行听证会要求政府保证基础设施项目中的中国贷款透明度 参议院向政府提出指控矛头直指菲律宾总统要求问责此外参议院仍然呼吁中菲两国在促进地区经济、基础设施发展和应对地区挑战方面加强合作实现倡议共同目标国通社提出“全球发展”倡议、“绿色发展”和“可持续发展”的主张认为“一带一路”倡议能够持续为提升全球治理水平、建设更美好世界提供智慧此外国通社报道了菲律宾新政府愿意深化和共建倡议从
37、高频主题词的历时分析来看菲律宾官方对倡议的认知体现出以下 个特点:第一菲律宾参与“一带一路”倡议立足东盟 中菲双边关系不是菲律宾参与倡议的唯一通道立足东盟借力东盟是菲律宾参与倡议的基本策略之一 年以来关于倡议的报道菲律宾 个话语主体每年都会提到东盟 尤其是国通社“东盟”是其近年来几乎每年都提到的话语主题词 作为东盟的创始成员国立足东盟不仅为菲律宾增加与中国合作谈判的分量而且能让菲律宾公共舆论认可政府参与倡议的做法(菲律宾并非特立独行其他东盟国家也参与“一带一路”倡议)第二菲律宾参与“一带一路”倡议绕不开主权问题 从议题上看菲律宾官方对倡议的关注点发生了变化 年和 年菲律宾重点关注倡议带来的发展
38、机会和正面影响 年菲律宾国会关注中国贷款引发的债务议题 年菲律宾国会开始关注“主权”问题、基础设施项目与环境可持续发展议题 关于“主权”议题菲律宾国会持续关注到 年而外交部有所提及国通社则较少提到菲律宾和中国存在南海争议 在菲律宾参与倡议、寻求发展时菲律宾政府会以大局为重积极促成基础设施等项目推进 然而主权问题始终掺杂其中菲国会所主导的国内保守势力将给中菲合作推进倡议带来巨大压力 国会甚至多次提出要审查菲律宾政府和总统审查中菲合作项目第三菲律宾国内的 个话语主体对倡议认知存在较大差异 通常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没有相对完整统一的认知关注议题各有侧重 外交部注重中菲两国的实际合作项目和各项经
39、贸交流活动其态度比较务实作为监督者的身份国会关注中菲合作项目的程序合法性要求提高透明度其态度相对保守国通社作为官方媒体在宣传和报道倡议及中菲合作项目方面非常积.“”“:.”:/./.“”:/./.“”:/./“”:/./.“.”.“.”:/./.“”:/./.极是倡议的积极推动者 当然 个话语主体在总体认知上基本一致认为“一带一路”是大家分享的“馅饼”不是阻碍发展的“陷阱”合作发展是主基调(二)搭配词对比分析:态度变化高频主题词反映了菲律宾的关注重点搭配词反映了菲律宾对中国及倡议的态度 基于词汇搭配索引行分析由于“中国”是涉及“一带一路”倡议的关键主题词因此有必要将其作为节点词对语料库中关于“
40、一带一路”倡议涉及“中国”一词进行索引行分析研究菲律宾官方的态度变化如表 所示表 年菲律宾外交部、国会和国通社与“中国”有关的搭配 话话语语主主体体年年份份 外外交交部部国国会会国国通通社社 年利益共享提供贷款提供赠款帮助更紧密的中菲关系世界“真正的游戏规则改变者”走在经济全球化的前沿东盟过去 年最大贸易伙伴 年为菲律宾提供机会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对菲律宾社会经济发展有积极影响菲律宾国家发展中的主导角色提供贷款和投资计划资源拥有者计划行使更多的控制权寻求复兴“丝绸之路”充满活力的经济和对外关系菲律宾第一大贸易伙伴、第一大进口来源地和第四大出口市场 年新世界的新中国安
41、全威胁菲律宾的国家安全威胁提供贷款对菲律宾领海的申索主张最大的贸易伙伴和批准的外国投资来源愿与菲律宾对接发展计划不会寻求霸权想要与菲律宾加深拓宽双边全面战略合作接触愿望 年促进合作过度和非法的领土主张侵略菲律宾领土推进其利益菲律宾交通部严重依赖来自中国的贷款东盟重要的战略伙伴亲密的邻国和重要的伙伴将引领经济增长 年和平的南海理性大国支持和捐助将是世界最大的经济体中菲更激烈的对抗中国和东盟全面战略伙伴关系亚太地区稳定、经济发展和世界和平的坚强支柱承诺援助疫情期间及时援助菲律宾第二大出口市场连续 年欧盟最大贸易伙伴 年继续帮助更大努力希望面临许多挑战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领先的贸易商自 年以来全球经济
42、复苏的最大贡献者全球环境治理的智慧与方案愿意与新政府合作 资料来源:作者自制 .“:”:/./.年和 年从“中国”的搭配词可见菲律宾将中国定位为共享利益、提供机会的国家 外交部称赞中国共享利益国会认可中国提供投资和贷款计划、提供赠款帮助对菲律宾经济发展有积极影响国通社赞扬中国是菲律宾第一大贸易伙伴、第一大进口来源地和第四大出口市场是东盟过去 年最大贸易伙伴拥有充满活力的经济和对外关系 国通社称赞中国共产党将倡议写入党章称其为世界“真正的游戏规则改变者”将提供新的连通性、开放的市场增加贸易、为世界人民创造就业机会和繁荣赞赏中国在美国和英国的孤立威胁下已走在经济全球化的前沿 年前后菲律宾 个话语主
43、体对中国的态度开始发生变化 外交部一方面赞扬中国一方面提出了对中国的顾虑担心强大的中国对菲律宾形成安全威胁 国会是中国威胁论的始作俑者 年它认为中国对菲律宾领海的主张将对菲律宾的国家安全形成威胁 年国会质疑政府坚持将中国作为铁路贷款来源国的做法认为南海争端是中国“侵略”菲律宾领土 大量贬义短语的出现反映出国会对中国的不满情绪国通社一直积极推广中国倡议强调中国是菲律宾最大的贸易伙伴和批准的外国投资来源中国将引领经济增长称赞中国愿与菲律宾对接发展计划促进文化交流和对话加深拓宽与菲律宾双边全面战略合作接触 年即使南海问题发酵国通社仍大量转载习近平和杜特尔特的发言称赞中国和平共处、互利合作的外交政策以
44、及表达深化两国全面战略合作促进两国和平发展与繁荣的意愿 年到 年外交部感谢中国在疫情期间的支持和捐助预测中国将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提出和平南海主张认为中国是理性大国对中菲两国的未来合作有所期待 国会很少谈及中国失语现象实属奇怪 笔者重新整理语料库以“中国”为主题词进行搜索发现表 的相关搭配:年国会关注中菲两国南海争端问题谴责中国指责杜特尔特政府的对华政策 年国会认为中国的全球超级大国地位可能对菲律宾产生负面影响是菲律宾的安全威胁 从索引行搭配可见国会对中国形象的话语建构具有强烈感情色彩消极负面反映出其对倡议的态度转变国通社的对华态度依然积极 它认为中国是菲律宾亲密邻国和重要伙伴是东盟重要的战略伙
45、伴 它强调在中菲友好双边关系和加强东盟中国关系框架下两国应该加强经济复苏合作同时国通社感谢中国在疫情期间提供的“及时”援助“”:/./.“”:/./.“”:/./.“”:/./“”:/./“”:/./“”:/./.“”:/./.“”:/./.表 年菲律宾国会有关“中国”的索引行年年份份国国会会 年.“”.年.资料来源:作者自制从搭配词分析菲律宾 个话语主体对倡议的态度并不相同 外交部认可与中国的合作认为倡议不仅为菲律宾带来机会而且维护了地区秩序 国会经历了认可菲律宾与中国合作到质疑中国贷款安全的转变转折点出现在 年 从 年开始国会不断强调中菲南海争议阻碍菲律宾参与倡议 国通社表现出一贯的正面而
46、积极的态度客观而全面介绍、援引、声援中国倡议积极推进菲律宾参与倡议综上从高频主题词和搭配词分析可见菲律宾官方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变化过程与中菲关系的发展历程高度契合第一阶段没有认知 从 年中国提出倡议到 年中菲关系正处于持续紧张阶段 一方面中菲两国摩擦不断 年 月菲律宾和中国在争议海域形成对抗 年 月菲律宾向国际常设仲裁法院提起诉讼加剧两国的紧张关系 另一方面菲律宾推行亲美疏华政策阿基诺三世政府奉行“亲美”政策允许美国在菲律宾部署军事人员和舰机并向美军开放靠近南海的军事基地 同时他主张对华实行强硬政策 因此菲律宾没有形成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第二阶段认知加深 年 月菲律宾杜特尔特总统执政
47、放弃无原则亲美路线采取务实的对外政策 杜特尔特没有寻求国际仲裁来争取菲律宾的海洋权利而是希望通过缓和中菲关系来解决南海问题 年 月杜特尔特访问中国并出席首届“一带一路”倡议国际合作高峰论坛 中国公开承认菲律宾是“一带一路”倡议的一部分结束了菲律宾国内对成员身份的怀疑 年 月习近平主席对菲律宾进行国事访问两国签署共建“一带一路”合作谅解备忘录“”:/./.发表中菲联合声明中菲建立全面战略合作关系随着参与倡议的实际行动不断推进菲律宾加深对倡议的认知 从菲律宾官方涉华态度上看初期以正面赞誉为主积极支持政府加入倡议第三阶段认知转变 从 年开始菲律宾官方表现出强烈的机会主义倾向 国会对华倡议的态度出现明
48、显的负面倾向 南海问题重新发酵菲律宾与中国的船舰在中业岛海域和牛轭礁先后发生对峙事件 菲律宾国会乘机大肆渲染倡议对南海争议的影响将中国视为菲律宾的安全威胁 国会强调必须捍卫菲律宾的“主权”相对而言国通社态度最积极外交部居中 年疫情爆发以来中菲两国继续推进倡议与“大建特建”规划对接开展基础设施建设重大合作项目和中菲健康丝绸之路(抗疫合作)月美国发表声明蓄意挑拨中国与东盟国家关系美菲关系复苏 年菲律宾国会提出防止陷入中国“一带一路”倡议与美国“印太倡议”之间的战略拉锯战 菲律宾要加强独立的外交政策以维持该地区的力量平衡 年 月美菲恢复“肩并肩”()军事演习 月小费迪南德马科斯()当选菲律宾总统 月
49、 日中国外长王毅应邀访问菲律宾马科斯表示南海问题不是双边关系主轴双方均表示将加强中菲友好关系 国会提出菲应奉行独立的外交政策在中美两个大国之间取得微妙平衡菲中应保持睦邻友好就像与美国保持良好关系一样它认为与中国保持良好关系不能以放弃南海仲裁为代价 菲律宾国会推崇机会主义与菲律宾新一届政府的外交政策不谋而合四、结语菲律宾官方对倡议的建构和认知是研究中菲关系和南海问题的核心问题之一是中国推进“一带一路”倡议、不断发展中菲双边关系、和平解决南海问题、发展中国与东盟关系以及稳定亚太局势不可或缺的一环从发展阶段来看菲律宾对倡议的认知及变化可分为 个阶段尤其在后两个阶段呈现出较大变化 在第二阶段即 年期间
50、菲律宾开始回应中国“一带一路”倡议接受中国的合作者身份 年到 年杜特尔特总统上台执政后中菲关系趋于正常 菲律宾开始密切关注中国倡议并积极支持政府加入 菲律宾甚至高度赞扬倡议为菲律宾和南海地区甚至全球发展带来机会并高度评价中国的努力与大国担当 年是菲律宾对倡议认知的转折点在第三阶段即 年菲律宾国内的“中国威胁论”开始抬头 以国会为代表的菲律宾国内政治力量担心基础设施项目对解决南海争端产生负面影响开始采取对华强硬态度 外交部和国通社受此影响对中菲合作有所保留 年开始菲律宾官方对倡议关注度和态度急剧下降南海问题成为核心议题 国会提交决议对倡议的基础设施项目进行审查 年国会向政府提出指控直接反对政府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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