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合精神的生成逻辑、内在特性、价值旨归.pdf

1、2017年4月20日，习近平总书记给中国工合国际委员会、北京培黎职业学院的回信中指出：“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北京培黎职业学院以 手脑并用，创造分析 为校训，心系国家，艰苦奋斗，传承发扬老校长艾黎和何克倡导的职业教育思想，为祖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精心培养了一大批人才，希望你们发扬传承艾老 努力干，一起干 的工合精神，积极开展国际文化交流，谱写国际友谊新篇章，为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出新的贡献。”1此外，习近平总书记曾五次提到工合运动或者工合精神，充分肯定中国工合及艾黎先生为支援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促进人类和平与发展事业所做出的不懈努力，要求发扬传承“努力干、一起干”的工合精

2、神，积极开展国际文化交流，谱写国际友好新篇章。近年来，学界对于抗战时期中国的工合运动研究大多集中于它对抗日根据地乃至全国的经济价值，而忽略了工合运动的精神价值。从精神层面分析工合精神的生成逻辑、内在特性、价值旨归，有利于进一步挖掘工合精神的精神要义，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精神动力。一、工合精神的概述工合运动即工业合作社运动，是抗日战争时期为满足战时需要，由国际反法西斯人士和中国民主进步力量相结合，共同发起的群众性经济活动。工合运动起初源工合精神的生成逻辑、内在特性、价值旨归赵鑫1赵晓刚2（1.南宁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南宁530299；2.中共广西区委党校，南宁530021）摘要 工合精神

3、发轫于中华民族内忧外患的关键时期，规定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特质，成形于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沃土之中，集中体现在陕甘宁边区中国共产党人的实践探索之中，具有革命性和政治性。工合精神的哲学逻辑是“努力干、一起干”，是在特殊历史时期的家国动员和开展大生产运动的时代感召下催生出来的。厘清工合精神的生成逻辑、内在特性和价值旨归有利于汇聚力量，擘画统战工作的最大同心圆；有利于把握精神要义，塑造中国共产党良好的海外形象；更有利于凝魂聚气，为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提供精神支撑。关键词 工合精神生成逻辑内在特性价值旨归中图分类号 D25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9-4245（2023）02-0044-06DOI：1

4、0.19499/ki.45-1267/c.2023.02.008基金项目 广西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基地项目“新时期党的群团工作思想研究”（15MJ02）。作者简介 赵鑫（1997-），甘肃张掖人，南宁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共产党政治思想史；赵晓刚（1977-），河南内乡人，南宁师范大学硕士生导师、中共广西区委党校（广西行政学院）党史党建教研部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中国共产党的革命精神、湘江战役、中国共产党的光辉历程及启示的研究。中共南宁市委党校学报2023年第2期统一战线44于国统区，但是由于国民党政府的腐败无能，致使工合运动在国统区无法生存下去。相反，工合

5、运动倡导的办社原则和价值理念与中国共产党在陕甘宁边区的施政方针高度契合，工合运动得到了中国共产党的指导和帮助，到1940年，“延安已成为中国工业合作社的最大的地区，参加的工人数目等于全国各地的总和”2。工合精神正是在工合运动的历史背景下，从延安精神、南梁精神、南泥湾精神中提炼出“努力干，一起干”的内核而形成的。除此之外，工合运动的名称“Gung Ho”（工合）源于英语词典中团结、奋斗、开拓、创新、艰苦奋斗的象征。因此，工合精神集中体现为“同心协力、艰苦奋斗、坚持不懈”等的精神要义。在工合精神的感召下，工合运动促进了陕甘宁边区的经济工业化、政治民主化、思想人文化，同时在支援长期抗战、维护后方社会

6、稳定、传播民主思想、争取国际援助、扩大中国影响力等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因此，被誉为“后方经济堡垒”。二、工合精神的生成逻辑精神寄托于一定的文化系统之中，通过一定的实践活动得以存在。要深化工合精神的研究，必须将其置于延安时期开展的一系列社会活动中，在时空逻辑里加以审视，才能真正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特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国际主义精神、抗日战争的时代背景和人民群众等方面挖掘出工合精神的生成逻辑。（一）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特质为工合精神提供了本质规定1894年恩格斯在 法德农民问题 中指出：“我们对于小农的任务，首先是把他们私人生产和私人占有变为合作社的生产和占有。”3同时列宁在 论合作社 中阐述：“任

7、何社会制度，只有在一定阶段的财政支持下才会产生，目前我们应该特别加以支持的社会制度就是合作制度。”4工合组织的创始人路易 艾黎在目睹了旧社会民众受剥削和压迫的悲惨场景后，开始投身中国人民变革社会的斗争，在朋友推荐下阅读 资本论，在1934年，艾黎参加第一个国际性马克思主义学习小组，在阅读和学习中开始接触共产主义思想，并和中国共产党建立了联系。工合运动发展到延安地区时，路易 艾黎深受马克思主义关于人民群众思想的影响，将马克思主义人民性思想注入工合运动中，指出“边区才是领导中国千百万人的力量和能力之所在”，而这力量“似乎来自千百万人民本身”5，进一步丰富了工合精神的人民性内涵。路易 艾黎受到共产主

8、义实践性思想的影响，结合陕甘宁边区的具体情况创造性地建立了合作社，为陕甘宁边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物质基础。因此，在延安时期，工合运动创始人基于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特质的认识，将马克思主义理论同陕甘宁边区的实际情况相结合，充分发挥工合运动的社会动员功能，促使工合精神的生成。（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构成工合精神的文化基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工合精神提供了文化基因，构成了工合精神的内核。黑格尔在 历史哲学 中论述：“助成民族精神的产生的那种自然的联系，就是地理的基础。”6陕甘宁边区土地贫瘠，气候恶劣，但却是人类早期活动区域之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独特的地理环境使得陕甘宁边区形成兼收并蓄、开放包容、人人平等

9、、吃苦耐劳的文化基因，这一文化基因深深植根于为国家、民族而奉献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工合运动中处处体现着“我为人人，人人为我”7的原则，关切劳动人民的利益，通过将广大劳苦大众组织起来，艰苦奋斗，共同劳动，从而达到解决“贫富不均、劳资冲突、社会不宁等现象”8的目的，这正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所追求的理想社会的现实写照。同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天下为公、民为邦本、自强不息等思想，是中国人民在长期生产生活中积累的优秀文化的重要体现，这与工合运动中民主、奋斗、开拓、创新的思想高度契合，为工合精神提供了精神养分。正是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指引下，催生出一种同心协力、艰苦奋斗、坚持不懈的工合精神。（三）抗日

10、战争为工合精神的出场提供了稳定介质1937年七七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加紧对华侵略，主要工业城市被日军占领，使中国经济遭到空前破坏，使得抗日根据地物资极其短缺，军队供给濒于断绝。为了支援抗战，1938年4月，国际友人路易 艾黎、埃德加 斯诺与中国的爱国进步分子在上海成立第一个工业合作促进委员会，创办以手工业为主要形式的合作社，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工合运动的探索。1939年2月，中共中央在延安召开生产动员大会，李富春代表中央总生产委员会作加紧生产，坚持抗战 的报告，明确边区合作社应该成为广大民众自己的合作社，并指示通过边区合作社来发展经济。1939年3月26日，经过李富春批准，中国工业合作协会延安事务

11、所正式成立。到1942年，延安工合成为中共南宁市委党校学报2023年第2期统一战线45全国最大的工合机构，参加人数等于其他地区的总合，成为当时边区新民主主义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共产党通过陕甘宁边区工合和大生产运动，彻底粉碎了日本侵略者和国民党顽固派企图利用“困死、饿死”的手段消灭共产党的政治战略。因此，工合精神正是在抗日救国的伟大斗争中，在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交织的复杂局面下孕育生成的，它既是共产党人民族情感的凝结和救亡图存的社会责任感与历史责任感的体现，也是广大人民群众的民族意识的觉醒。（四）共产党人与人民群众为工合精神的形成提供了实践支撑“思想本身根本不能实现什么东西，思想要得到实现，就

12、要有实践力量的人。”9延安时期，共产党人和人民群众为工合精神的出场提供了实践支撑。1943年6月1日，在 关于领导方法的若干问题 中，毛泽东指出：“在我党的一切实际工作中，凡属正确的领导，必须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10工合运动的组织者和倡导者借鉴中国共产党的群众路线政策，为了让社员了解合作社的组织和管理形式，专门编定了工合“三字经”来组织和动员广大人民群众参与工合组织，如“用群力，来生产，大家事，大家管；没老板，没小工，职社员，都相同；无压迫，无剥削，一条心，为合作；论组织，最平等，是社员，皆股东；开会时，能发言，表决时，均有权”11。因此，轰轰烈烈的工合运动离开共产党人和无数人民群众的

13、引导是绝对不能实现的，艾黎在他的 艾黎日记 中多次提到使工合成为群众组织，这一组织广泛动员中国劳工，使得工合成为大众的运动。这也为当时特别需要发力，启蒙民众起来革命，实行全面抗战，以彻底获得自身解放的抗日战争提供了人才支撑。总之，工合精神在这一时期之所以能够生成，一方面得益于中共与工合组织在这一时期建立联系，这种联系使得在共产主义思想的理论空间中通过社会实践活动把工合精神有机结合起来。另一方面，稳定民主的环境为工合精神提供稳定介质。首先，是因为工合组织的发展需要一种民主的生存环境。其次，中国共产党在当时面临“要么饿死，要么解散，要么自己丰衣足食”的艰难境遇。在这种时空逻辑中，“工合精神”顺势而

14、生。三、工合精神的内在特性精神作为一种综合性或总体性范畴，可以呈现出不同的存在形态。探讨工合精神这种非直观的思维活动的内核要义，需要从具体社会实践活动的指向之中剥离、概括和总结出它的精神要义。（一）工合精神具有融通内嵌性工合精神作为一种非直观的思维活动，内嵌于新民主主义理论之中，其精神要义内嵌于新民主主义政治经济和文化之中。在政治上，艾黎在1932年任上海租界工部局工业科首席工厂督察时，深感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的弊端，指出：“作为一名工厂督察，我看的不少情况也帮助了我理解这本书。此后，我越来越有兴趣购买关于社会进步的任何书籍，越来越关心中国国内的斗争。”5 47并且在阅读 资本论 等马克思主义著作

15、后指出必须推翻中国旧的制度的思想，这一思想与中国共产党在延安时期提出的反帝反封建的新民主主义理论高度契合。在经济上，工合运动的创始人深刻认识到资本主义经济带来的弊端，希望通过合作组织来发展生产，改善人民生活，这与中国共产党在早期农民运动中的合作社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在文化上，在抗战时期，延安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文化热，主要表现在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高层领袖通过与一些文化人、学者和国际友人进行广泛交流，这种文化热直接促成了中国共产党“文化意识”的形成，因此，中国共产党开始意识到文化理论的重要性，并且开始强调“文化统一战线”。在这场文化统一战线中，毛泽东阐述了民主的、科学的、大众的新民主主义文化理论的定

16、义，这一定义凸显了新民主主义的“民主”文化和“民主”精神的价值遵照，构成了当时社会的思想体系。工合运动创始人路易 艾黎也吸收了这一思想体系中的核心要义，借鉴新民主主义理论的基因，孕育形成了工合精神。因此，从政治、经济和文化方面说明了工合精神的精神特性与新民主主义理论具有融通内嵌性。（二）工合精神具有前后相继性工合精神是在延安精神的母体中产生的，与延安精神具有前后相继性。从内在逻辑理解，“艰苦奋斗、自力更生”构成了延安精神的内核，“开拓创新、自强不息、合作共赢”构成了工合精神的基本内涵。二者在表达方面虽然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在精神实质方面存在着必然性和偶然性的关系。就其必然性和偶然性而言，工合精神

17、的出场是历史偶然性的存在，是对延安精神的具体层面的向外衍生，是延安精神指引下创造的历史的必然，对延安精神的发展和固态化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在陕西考察时，对延安精神的内涵进行中共南宁市委党校学报2023年第2期统一战线46了详细的论述，指出：“老一辈革命家和老一代共产党人在延安时期留下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培育形成的以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为主要内容的延安精神，是我们党的宝贵精神财富。”12习近平总书记2017年给中国工合国际委员会的回信和关于延安精神和工合精神的讲话中都提到“艰苦奋斗”的字眼

18、，这充分体现了工合精神和延安精神在本质规定性上的前后相继性。从场域维度理解，延安精神发生在中共中央的所在地延安，在1968年5月3日发表的 延安精神永放光芒 一文中，延安精神系统化正式提出。工合精神是在延安精神的“母体机制”之中培育形成，提炼出南梁精神、照金精神、南泥湾精神、延安精神的精神内核，并延伸到甘肃山丹，创立山丹培黎学校，为西部地区工业化事业作出突出贡献。由此可见，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的政策助推工合运动的发展，促使工合精神的出现，工合精神也在丰富和发展延安精神的内核。因此，工合精神和延安精神在本质规定上具有前后相继性。（三）工合精神具有与时俱进性工合精神具有与时俱进性，主要表现在自主性

19、、创造性、超越性。在不同的时期，工合精神彰显出不同的力量。在1936年陕甘宁边区就已经发展了农业劳动互助组等各种合作社，同时，毛泽东在这一时期系统论述了延安根据地的合作社的性质、特点、形式和对发展生产、克服困难的意义，指出：“边区合作社是目前我们在经济上组织群众的最重要形式。”13由此可见，延安工合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发挥重要的作用，它成为大生产运动的生力军，同时，毛泽东在 论合作社 中深刻分析了合作社的作用，指出：“一场发展生产力的革命发生了把群众有系统地组织到合作社里去这种办法，可以推广到各抗日根据地去它将在未来的中国经济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这种建立在群众基础上的生产理论，摧垮了过去各种各样不

20、正确的思想和观点。”14这也表明当时的工合运动对延安生产力的发展、人民群众思想观念带来了巨大影响，对于促进人民大众的思想解放具有重要意义，这一运动所孕育的工合精神也是激发当时人民群众积极投身工合运动的精神力量。在新中国成立后，艾黎继续致力于增进世界对中国的了解，通过中国和新西兰外交途径，大力支援中国西部农村经济的发展。在甘肃兰州和山丹创办培黎学校，探索职业教育，传播现代化思想和现代工业文明，提出“手脑并用，创造分析”的教育理念，在艾黎逝世后，邓小平为他题词：“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永垂不朽。”在1998年3月15日，习仲勋同志为培黎学校亲笔题词：“发扬艾黎艰苦奋斗精神。”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艾黎

21、与中国人民风雨同舟，在华工作生活60年里，中国人民和新西兰人民架起了友谊之桥。”1同时也高度评价了路易 艾黎为支援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习近平会见新西兰总理阿德恩时指出：“要传承好、发展好 艾黎精神，支持两国地方、民间、青少年加强对话交流。”15这说明在不同的时期，工合精神会不断衍生出新的精神要义，创造性地超越精神本体意义，焕发着不同的价值内涵。四、新时代工合精神的价值旨归工合精神的逻辑理路，不仅是一个理论课题，更是实践课题，它的实现形式必须依托其实践形式，要由“解释世界”到“改造世界”的现实实践转化。1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面临着许多新的任务和新的斗争挑战，要在把握工

22、合精神的生成逻辑、内在特性的基础之上，进一步弘扬工合精神的价值，不断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走向新的阶段的实践课题中发挥重要作用。（一）有利于汇聚力量，擘画统战工作的最大同心圆中国共产党在百年奋斗过程中，不断加强统战工作，凝聚统战向心力，扩大社会共识，画出新时代的最大同心圆。在建党之始，中国共产党在共产国际的帮助下开始国共第一次合作，统一战线思想由此产生，在以后的发展过程中，统战工作围绕着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逻辑展开。在延安时期，毛泽东指出，“中国新民主主义的革命要胜利，没有一个包括全民族绝大多数人口的最广泛的统一战线，是不可能的”17，深刻指出统一战线的重要意义。这一时期最富

23、于独创性和最有吸引力的工合运动，充分发扬“努力干、一起干”的工合精神，通过经济联系和社会联系，成为牵制国共两党合作的枢纽，这种统战工作的方法具象为非直观性的工合精神，为中国共产党的统战工作提供了路径选择。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中，中国共产党努力构建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统一战线工作也更加侧重于为现代化建设服务的战略定位。因此，在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征程中，必须充分发挥中国人民的创造伟力，继续弘扬和践行工合精神，学习和借鉴工合运动在延安时期的统战思想，在众多社会团体中寻求共识。通过经济联系和社会联中共南宁市委党校学报2023年第2期统一战线47系，汇聚各方力量，整合社会资源，擘画统战工作的最大同

24、心圆，不断丰富中国共产党统战工作思想，使我们党不断地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二）有利于把握精神要义，塑造中国共产党良好的海外形象中国共产党在各个时期都努力建构自身的国际形象。但是，在延安时期前，中国共产党建构海外形象采取一种“自塑”的方式，使得中共陷入“有理说不清”的解释困境。在这种背景下，工合组织在海外建立工合促进委员会，为得到国际社会的援助，积极向外塑造良好的国际形象。如埃文思 福 卡尔逊、乔治 何克等海外国际友人访问延安后，都在积极宣传中共领导的抗日战争、工合成就和工合精神。卡尔逊回国后，积极宣传中共领导下的工合组织，1943年卡尔逊及其突击队的事迹被拍成 工合 影片，从此，工合在美国社会

25、声名远播。中共借助工合运动这一具有较强社会关系的独立经济体来宣传中国共产党的海外形象，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因此，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能够建构海外形象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国共产党借工合国际委员会来宣传中共的政治主张，这种“借口说话”宣传策略对新时代塑造中国共产党的海外形象具有重要的意义。在新时代，我们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中国共产党建构海外形象同样存在着跨文化传播中的“有理说不清”和“说了传不开”的困境。因此，在这种困境之下，中国共产党塑造海外形象，首先应该基于工合精神的精神内核，发扬“努力干，一起干”的工合精神，穿透错误信息和误解的藩篱，为积极开展国际文化交流，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

26、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作出更大的贡献，不断为人类文明进步提供智慧，展现中国共产党大党的胸怀。其次，中国共产党在塑造政党形象和宣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过程中要充分发挥“借口说话”的宣传策略，这样才能真正避免“有理说不清”和“说了传不开”的困境，从而塑造良好的海外形象。（三）有利于凝魂聚气，为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提供精神支撑现代化是社会进步的重要动力，由于现代性的绝对权力，形成了“世界历史”，在“世界历史”理论背景下，中国人民必须在实践进程中开辟出现代化的发展逻辑。在延安时期，工合运动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历史实践现场”。在这一实践过程中，中国共产党与工合组织者在经济共建和思想融通前提下，以工

27、合运动为载体，充分发挥工合精神“努力干、一起干”的精髓，探赜出具有初步现代化特征的陕甘宁边区工合运动道路，对陕甘宁边区经济、政治、文化、统战等各方面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正如伟大的事业需要并将产生伟大的精神。革命战争年代需要工合精神，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同样需要弘扬工合精神的时代魅力。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过程中仍存在诸多阻碍现代化推进的问题。在全球化方面，表现为“逆全球化”此起彼伏，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层出不穷；在海外形象塑造方面，由于受到跨文化传播的影响，中国共产党在塑造政党形象和宣传中国式现代化的过程中往往存在理论局限和解释困境。因此，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新征程中，我

28、们更应该一以贯之地发扬工合精神，把工合精神所提倡的同心协力、艰苦奋斗、坚持不懈的精神特质融入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为中国式现代化推进提供精神力量。参考文献1 习近平.习近平总书记给中国工合国际委员会、北京培黎职院的回信 N.人民日报，2017-04-22（1）.2 洛易斯，惠勒斯斯诺.斯诺眼中的中国 M.北京：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1982：202.3 中共中央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370.4 中共中央编译局.列宁全集：第43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367.5 艾黎.艾黎自传 M.路易艾黎研究室，编译.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113.6

29、 黑格尔.历史哲学 M.王造时，译.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6：74.7 陈翰笙.陈翰笙文集 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5：183.8 中国工业合作协会二周年纪念特刊 J.中国工业合作协会，1940：23.9 中共中央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320.10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3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99.中共南宁市委党校学报2023年第2期统一战线4811 吴锐峰.“工合”三字经 M.西安：西北印刷合作社，1941：203.12 习近平.党的伟大精神永远是党和国家的宝贵精神财富 J.求是，2021（17）：4-20.13 毛泽东选集：第 3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931.14 当代中国农业合作化 编辑室.建国以来农业合作化史料汇编 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2：5.15 习近平会见新西兰总理阿德恩 N.人民日报，2022-11-19（2）.16 张士海.伟大建党精神：生成逻辑、内涵意蕴、弘扬路径 J.马克思主义研究，2022（2）：22-30，155.17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4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257.责任编辑：陆姝彤中共南宁市委党校学报2023年第2期统一战线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