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 年第 卷第 期 ，临床研究 ：基金项目：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科学技术研究（国中医药发 号）作者单位：北京市朝阳区高碑店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北京 ；中国中医科学院望京医院，北京 通信作者：李方洁，：调理脾胃法治疗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 例临床观察于骋郭小玉李方洁【摘要】目的观察国医大师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法用于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心肌缺血的临床疗效。方法病例来源于 年 月 年 月期间在中国中医科学院望京医院心内科门诊就诊的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的 例患者，采用体现国医大师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法辨证治疗胸痹的固定中药处方（调脾益心方），汤剂连续口服用药 周，观察治疗前后患者临床症状、心电
2、图及心电图运动负荷试验中“诱发阳性时间”“运动终止时间”“最大 下降时间”“最大 下降幅度”“恢复时间”等多角度全方位评价心肌缺血指标的变化。结果反映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主要临床表现的“胸痛程度”“胸痛发作持续时间”“胸痛发作频次”及胸闷、心悸、气短等症状，在治疗后积分均较治疗前降低，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反映患者全身伴随症状主要表现的头晕乏力、失眠健忘、大便异常、腰膝酸软，在治疗后积分均较治疗前降低；多方位反映心缺血的主要指标是心电图运动负荷试验，包括“诱发阳性时间”“运动终止时间”“最大 下降时间”“最大 下降幅度”“恢复时间”，在治疗后均较治疗前得到改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结论国医
3、大师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法用于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明显改善了患者心肌缺血主要症状和全身伴随症状，明显改善了心肌缺血各项指标，为冠心病心绞痛的中医治疗提供了新思路新方法，有深入研究的意义和指导临床应用的价值。【关键词】国医大师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法；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心肌缺血【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 年第 卷第 期 ，【】；冠心病心绞痛属于中医学“胸痹”“心痛”范畴。已故国医大师路志正教授从医 余载，从脾胃论治胸痹心痛是其最具特色，独树一帜的学术思想与临床经验 。路志正教授熟稔经典，融汇百家，尤崇脾胃学说，重视脾胃失调与现代疾病的
4、关系，强调调脾胃在现代疾病治疗中的作用，擅用调理脾胃法辨证治疗现代临床各种疑难杂病 。世纪 年代后期以来，随社会经济发展，生活水平提高，与生活方式和饮食结构变化密切相关的冠心病、高血压、高血脂等现代心血管疾病日益高发。路志正教授以调理脾胃法辨证治疗诸多难治性心绞痛、心律失常等病例 ，在改善临床症状，提高患者生活质量方面，屡见不鲜取得良效。以此为契机，开启了调脾理胃辨证治疗胸痹心痛的理论探讨和临床观察，经过近 年的迭代研究，逐渐形成其独具特色的中医心病学理论与系统性临床经验 。李方洁等作为国医大师路志正教授的亲传弟子，世纪 年代始对其调理脾胃治疗胸痹的学术思想、辨证论治思路、方药使用规律等进行归
5、纳总结，并在临床中进行有效性观察，表明调理脾胃法对于冠心病心绞痛并伴有脾胃症状的患者，不仅能改善其脾胃失调症状，同时也能改善心绞痛等全身症状 。年高荣林发表的“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法治疗胸痹 例临床观察报告”是首次系统的临床总结报告 ，表明以辨证为基础的临床症状有效性。为深入探讨调理脾胃法治疗胸痹心痛的机理，本研究采用调理脾胃法对冠心病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进行干预，以治疗前后症状积分、心电图、心电图平板运动负荷试验（简称：平板运动试验）等指标的变化，进一步观察调理脾胃法对改善症状的疗效，重点观察调理脾胃法对心肌缺血各指标的影响，分析揭示调理脾胃法改善患者自觉症状的可能机理，为临床应用提供更多理
6、论依据和指导信息。资料与方法 临床资料 一般资料选取 年 月 年 月期间在中国中医科学院望京医院心内科门诊就诊的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 例，其中男 例（），女 例（）。年龄最大 岁，最小 岁，平均（）岁。病史最长 年，最短 个月。在 例中，有 例分别合并有高血压、高脂血症、糖尿病、高尿酸血症、颈椎病等。本研究为前后对照研究。本研究通过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伦理委员会审核批准（审批号：）。诊断标准参照 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 中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级）的诊断标准 ：心电图诊断标准符合下述任一条件 ：段下垂型或水平型下移 ；点压低的上斜型 段下移，在 点后 处下移 。平板运动试验诊断心肌缺血的
7、阳性标准为 ：运动中或运动后 点后 毫秒 段呈水平型或下斜型下移 ，或上斜型下移 ；运动中或运动后 点后 毫秒 段呈水平型或弓背向上型抬高 ；运动中或运动后出现收缩压下降 ，或出现室性奔马律，新的心尖部全收缩期杂音，或心率不升（次 ），且除外病态窦房结综合征或未停服 受体阻滞剂者；波倒置。纳入标准（）符合上述诊断标准；（）年龄范围：岁；（）病程稳定 个月以上并符合以下、条之一者：冠状动脉造影检查有明确的冠状动脉狭窄；有明确心肌梗死病史；心电图或平板运动试验有任何一项支持心肌缺血诊断。排除标准（）急性心肌梗死、不稳定型心绞痛、自发性心绞痛、重度心脏神经症、胃及食管反流、更年期综合征、甲亢等所致胸
8、痛；（）合并有重度高血压（收缩压 和 或舒张压 ），症状性低血压（收缩压 ），严重的心肺功能不全（重度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度哮喘，心功能 级），严重心律失常（房扑、房颤等伴血流动力学障碍），肝肾造血系统等严重原发性疾病患者，各类肿瘤患者，精神病患者；（）妊娠或哺乳期女性；（）正在使用 受体阻滞剂或 日内使用过 受体阻滞剂者。方法 治疗方法采用国医大师路志正教授辨证治疗胸痹最常用的代表性基础方剂 五味异功散合丹参饮加味，组成调脾益心方：人参 ，炒白术 ，茯苓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 年第 卷第 期 ，陈皮 ，砂仁 ，炒枳实 ，丹参 ，桂枝，白芍 ，黄连，炙甘草。由中国中医科学院望京医院药剂科统一水煎，
9、装袋密封，剂 ，次 ，连续服药 周。观察指标 中医症状积分采用自制的标度尺方法对中医症状进行量化积分，症状分为轻：自觉有症状，但仅感不适，无明显痛苦；中：症状明显，感到不舒服或很不舒服，或感到痛苦或很痛苦，情绪受到一定影响；重：症状非常明显，感到极不舒服或极其痛苦，情绪明显不安三个等级，分别对应标度尺 、和 三个区间段。在治疗前后分别由患者根据自觉症状程度，在标度尺上指认分数。平板运动试验采用 次极量运动方案，即目标心率（年龄），达到目标心率为试验终止标准，或未达到目标心率，但出现阳性结果（见纳入标准）即终止。由系统自动采集患者在平板上运动前后的各项指标。观察治疗前后心电图运动负荷试验中“诱发
10、阳性时间”“运动终止时间”“最大 下降时间”“最大 下降幅度”“恢复时间”等临床指标的变化。心电图（）采用十二导常规心电图，对缺血性 改变进行评价，观察治疗前后指标的变化。安全性指标检查肝、肾功能、血常规、尿常规指标。冠心病危险因素指标血糖、血脂。疗效判定标准所观察症状参考 年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心血管学会修订的 冠心病中医辨证标准 。统计学方法采用 软件对本研究中所有的数据进行分析和处理。计量资料数据采用均数 标准差（）表示，正态分布数据，用 检验，非正态分布用 符号秩检验；计数资料用 检验。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结果 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治疗前后中医症状积分比较治疗后 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
11、痛患者中医症状积分均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结果见表 。表 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治疗前后中医症状积分比较（分，）症状例数治疗前治疗后 值值胸痛程度 胸痛持续时间 胸痛发作频次 胸闷 心悸 气短 乏力 便异常 失眠 头晕 腰膝酸软 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治疗前后心电图平板运动试验指标比较 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治疗前全部进行平板运动试验检查，检查结果 例阳性，例阴性。治疗后对 例阳性病例进行复检，其中 例转为阴性，例仍为阳性，转阴率 （）。其余平板运动试验指标在治疗前后数据结果显示，各指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结果见表 。表 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治疗前后心电图平板
12、运动试验指标比较（）指标例数治疗前治疗后 值值诱发阳性时间（）最大 下降时间（）最大 下降幅度（）运动终止时间（）恢复时间（）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治疗前后心电图阳性率比较 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治疗前全部进行心电图检查，结果心肌缺血阳性 （），治疗后心肌缺血阳性 （）。治疗前后心电图阳性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结果见表 。表 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治疗前后心电图阳性率比较 例（）例数时间节点阴性阳性值值 治疗前 （）（）治疗后 （）（）不良反应情况治疗期间，例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均无不良反应发生。讨论近年来，对冠心病中医证候的流行病学调查 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 年第 卷第 期 ，
13、结果显示，气虚与痰瘀互结是最常见的胸痹证候类型，其中见气虚者占 ，血瘀、痰浊分别占 和 。路志正教授认为 ，胸痹为虚实夹杂、本虚标实之证，因五脏失调、气血虚弱，而产生有形实邪的痰瘀互阻。胸痹病位在心，但不止于心，五脏皆与之相关，而脾胃失调尤有不可忽视的作用。脾胃与胸痹的密切关系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脾胃为气血生化之源，若气血不足脉中血少，则血行艰涩，可致血瘀；（）若脾虚失运，则水湿停滞，化为痰饮，造成痰瘀互阻，堵塞脉道；（）脾主升胃主降，若脾失健运，中焦不通而气滞，可至横膈不降，导致胸阳不展，发为胸痹；（）脾胃为气机升降之枢，执中央以运四旁，即脾升胃降能引领五脏气机升降有序，故脾胃能调节
14、其他脏腑功能。因此路志正教授常将调理脾胃法用于各种疑难杂病的辨证治疗，收到良效。这提示调脾胃具有“广谱”的全身调节作用，对于胸痹而言，脾胃枢机正常，则五脏气机和顺，机体内环境有序，有助于减少气滞、痰湿、瘀血等病理产物的滋生，有助于减少胸痹的发生发展和改善症状。故本研究的病例纳入并未做中医证候的限制，以尝试观察调理脾胃法对胸痹是否具有“广谱”作用。本研究采用的调脾益心方由路志正教授辨证治疗胸痹最常用的代表性基础方 异功散合丹参饮加味而成：人参 ，炒白术 ，茯苓 ，陈皮 ，砂仁 ，炒枳实 ，丹参 ，桂枝 ，白芍 ，黄连 ，炙甘草 。异功散出自 小儿药证直诀，由四君子汤加陈皮而成，方中人参甘温益气，
15、健脾养胃为君药；白术苦温、健脾燥湿为臣药；茯苓甘淡，与白术配，以健脾祛湿，加入陈皮行气化痰，甘草益气和中，调和诸药；丹参饮出自 时方歌括 由丹参、砂仁、檀香三药组成，为行气散瘀之剂，路志正教授多以枳实易檀香，以减少本方温燥之性；又配以桂枝温通阳气，白芍缓急止痛，佐以黄连以清热燥湿。全方益气健脾、行气宽胸、活血化痰，补中寓通，通中寓补，祛邪而不伤正，扶正而不恋邪。过去对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法辨证治疗胸痹的研究有较多发表 ，但均为理论探讨或个案分析，高荣林等 例观察是首次辨证分型研究的临床报告。本研究进一步观察调理脾胃法对胸痹临床症状改善作用，并采用平板运动试验这项临床认可度很高的评价心肌缺血的检查
16、手段，进行治疗前后对照观察。研究结果显示，在症状方面，全部症状在治疗前积分值均在标度尺的 区间（代表症状程度为“中度”），治疗后积分值均在标度尺的 、（代表症状程度为“轻度”），各项症状积分在治疗前后均有统计学显著差异。观察的全部症状包括与心绞痛直接相关的胸痛程度、胸痛持续时间、胸痛发作频次；包括心绞痛患者常见的伴随症状胸闷、气短、心悸等；包括患者的全身非特异性症状头晕乏力、失眠健忘，腰膝酸软等。数据结果表明，在本研究中以调脾益心方为代表的调理脾胃法不仅能改善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者心绞痛相关症状，还能改善其全身症状。分析本组病例，在纳入时未做证候限定，但在治疗后症状均得到明显改善，提示调理脾胃
17、法具有非特异的“广谱”治疗作用，这个作用可能是通过“脾升胃降”全身气机枢纽功能实现的。本组病例治疗前后血常规、尿常规、肝功能、肾功能、血糖、血脂等指标无显著差异，患者未出现明显临床不良反应，纳入的 例无脱落，患者依从性好，从侧面反映出调理脾胃法能安全平稳改善患者自觉症状。目前，临床诊断心肌缺血最常用的方法仍是心电图，如果出现典型图形，心电图可以明确诊断心肌缺血，包括心肌梗死。但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为心肌慢性缺血，患者对缺血有一定耐受性，使病情处于相对稳定状态，对此类心肌缺血心电图检查敏感性差，阳性率低。在本研究治疗检查中，心电图阳性率为 （），远低于平板运动试验的 （）。因此本研究仅将心电图作为
18、辅助参考指标。与心电图相比，心电图负荷试验是使患者进行一定运动增加体力负荷，能提高诊断心肌缺血的敏感性，公认是除有创性冠脉造影外，诊断和评价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的最佳无创伤方法。但临床对心电图负荷试验检查适应证选择、检查条件、操作的技术，以及检查中安全性要求较高，所以以往在中医药研究中尚未见将该项检查作为评价指标。本研究采用目前最常用的心电图运动负荷试验方法 平板运动试验作为心肌缺血的评价指标。在平板运动试验的一组指标中“诱发阳性时间”“运动终止时间”“最大 下降时间”都反映心脏贮备功能，其中“最大 下降时间”还可反映心肌缺血的耐受；“最大 下降幅度”主要反映在运动负荷状态下诱发心肌缺血的程度；
19、“恢复时间”主要反映心肌在运动负荷状态下引发了心肌缺血，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 年第 卷第 期 ，在运动终止后心肌供血平衡恢复的时间。由于心肌缺血，患者可表现为心脏贮备功能下降，运动时心肌缺血易被诱发，即运动心肌缺血耐受性降低，以及心肌缺血恢复能力降低。在本组病例，经 周治疗，“诱发阳性时间”“运动终止时间”“最大 下降时间”“最大 下降时间”“最大 下降幅度”都较治疗前改善，有统计学显著差异。说明调脾胃法治疗能提心脏贮备功能、运动状态下心肌缺血耐受性，以及缺血心肌在运动终止后心肌供血平衡恢复能力。属于中医胸痹心痛范畴的冠心病心绞痛是典型的现代疾病，是营养过剩，运动不足造成的都市“富态病”，在 世
20、纪 年代后期此类疾病的高发引起医学研究的重视，其中根据对活血化瘀这一古代中医传统方法的现代实验的研究结果，将其创造性地应用于现代冠心病治疗，在临床取得令人瞩目的成果。但随着对此类疾病的深入认识，对其临床表现多样性的观察，逐渐看到气滞血瘀、气虚血瘀、痰瘀互阻等也是本病常见的致病因素 ，路志正教授调理脾法辨证治疗胸痹的思路一方面源于辨证论治中发现一些难治性心绞痛等常有脾胃症候表现，根据中医辨证论治的原则，施以调理脾胃多收良效；又根据对胸痹病因病机的认识，其中痰瘀互阻的源头实与脾胃水液运化失司，聚湿成痰关系密切。因此 年来研究从未停止，其临床有效性在一个个病例中得到充分体现 ，另一方面，痰湿源于中焦
21、脾胃的中医理念，说明本病中医治疗优势不仅在于已病后调理脾胃气机升降，也包括早期在上游调理脾胃，以除生痰之源。调脾胃治胸痹的这些认识、研究与临床实践充分体现了中医特色，为现代冠心病的中医治疗丰富了思路与方法。但如何能更好地指导应用，还需要通过不断深入的研究，提供更多临床证据，在这方面显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本研究以自身前后对照为基础，采用标度尺方法，使对患者自觉症状的评价更接近客观化，采用灵敏度稳定性都高度受到认可的平板运动试验法，使心肌缺血的评价结果有较高的可信性。本研究是在有限的条件下，按照纳入和排除标准，纳入病例必须是有心电图或平板运动试验诊断依据，且未服用 受体阻滞剂的稳定型劳力性心绞痛患
22、者（多数心绞痛患者通常服用 受体阻滞剂）。由于纳入病例数比较有限，只做了自身前后对照，研究结果有一定局限性。这意味着需要在今后更深入的研究中得到重复证明，这也是研究者今后要努力的方向。参考文献 路志正，李方洁 清胆和胃疗心痹 辽宁中医杂志，（）：李方洁 路志正教授辨治心痹四法 辽宁中医杂志，（）：李方洁 路志正从脾胃论治心痹学术思想概要 中医杂志，（）：高荣林，李连成，路志正 路志正调理脾胃法治疗胸痹 例临床观察报告 中医杂志，（）：苏晓京 古法补土治胸痹 路志正教授治胸痹临床经验观 首都医药，（）：高荣林，李连成，路志正 路志正调理脾胃法治疗胸痹经验的继承整理研究 医学研究通讯，（）：刘宗莲
23、，董华 路志正脾胃论治心法 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焦树德 实用中医心病学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武飒，李平，高荣林，等 路志正从脾胃论治胸痹经验 中华中医药杂志，（）：刘宗莲，路洁，王秋风，等 国医大师路志正从湿辨治冠心病学术思想初探 中华中医药杂志，（）：王振涛，杨凤鸣 路志正辨治胸痹心痛经验 河南中医，（）：李小可 国医大师路志正调理脾胃法治疗胸痹经验发挥 中华中医药杂志，（）：李锡涛，路喜素 路志正调理脾胃治杂病学术思想 新中医，（）：李方洁 路志正治疗胎漏验案 中医杂志，（）：高荣林，朱建贵，李平，等 路志正调理脾胃学术思想探讨 中国中医药基础医学杂志，（）：王秋风，路杰，边永君，
24、等 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心法 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孙建国，张守林 路志正从脾论治胸痹集萃 实用中医内科杂志，（）：刘喜明，路洁，苏凤哲，等 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法治疗疑难病证的学术思想研究之二 世界中西医杂志，（）：刘喜明，路洁，苏凤哲，等 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治疗疑难病证的学术思想研究之三 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的理论核心“持中央，运四旁”世界中西医杂志，（）：，刘建 路志正运用调理脾胃法治疗眩晕举隅 中医杂志，（）：，高社光，路志正 国医大师路志正辨治疑难病的思路 湖南中医药大学学报，（）：冯玲 路志正教授调理脾胃法的润燥思想 中华中医药杂志，（）：姜泉，路志正 路志正临床整体辨证思维探讨
25、中医杂志，（）：，李福海，苏风哲，冯玲，等 路志正教授运用升降理论临证验案举隅 环球中医药，（）：杨莉，路志正 路志正教授调理气机升降理论在心脑血管病中的应用举隅 湖北民族学院学报，（）：刘喜明 国医大师路志正学术思想初探 中医学报，（）：（下转第 页）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 年第 卷第 期 ，和 指标变化不明显，提示联合穴位埋线在改善转录因子 和气道重塑方面有明显优势，这也是支气管患儿机体炎症反应减轻及免疫功能得到显著改善的主要原因，这与穴位埋线之免疫球蛋白和神经 内分泌 免疫网络调节作用相关，同时还与穴位埋线调控 、等细胞因子相关。本研究中，观察组治疗总有效率明显高于对照组，再次证实穴位埋线协
26、同西药治疗能进一步增强治疗效果，分析原因是加以穴位埋线，可发挥穴位封闭、针刺、埋针等效应，羊肠线埋于体内可持续刺激穴位，发挥驱邪固本之效，且疗效持久，与西药联合起到协同增效作用。综上所述，针对儿童慢性持续期支气管哮喘患儿治疗，以穴位埋线联合西药治疗临床效果突出，能改善肺功能、抑制炎症反应、调节免疫功能，其机制可能与下调 、和 ，促进 和 表达有关。参考文献 ，：，（）：杨亚峰，王晓燕，孔令霞，等 穴位埋线辅助治疗儿童支气管哮喘及对肺功能和血清 、水平的影响 中国针灸，（）：中华医学会儿科学分会呼吸学组，中华儿科杂志 编辑委员会儿童支气管哮喘诊断与防治指南（年版）中华儿科杂志，（）：中华中医药学
27、会肺系病分会 支气管哮喘中医诊疗专家共识（）中医杂志，（）：中华中医药学会儿科分会临床评价学组 小儿支气管哮喘中药新药临床试验设计与评价技术指南 药物评价研究，（）：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儿科专业委员会呼吸学组 中西医结合防治儿童哮喘专家共识 中国中西医结合儿科学，（）：，：，（）：李莎，舒秀兰 小儿肺热咳喘颗粒联合丙酸氟替卡松治疗小儿支气管哮喘疗效及对 、及 水平的影响 中华中医药学刊，（）：黄帝内经素问 田代华，整理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吕锦春，徐象威，郑巨佳，等 辨证穴位敷贴治疗慢性持续期哮喘患儿的疗效及其对 淋巴细胞亚群的影响 中国妇幼保健，（）：田春艳，管浩，邓亚萍，等 热敏化腧穴埋
28、线与舒利迭治疗慢性持续期哮喘疗效的对照观察 针灸临床杂志，（）：韩雪，金玉晶，葛国岚 穴位埋线加孟鲁司特治疗小儿支气管哮喘慢性持续期临床观察 中医学报，（）：车源霞，晏晨，王天元 理肺化瘀方剂对支气管哮喘疗效及血清内 、的变化研究 中华中医药学刊，（）：龚琳霞 冬病夏治穴位贴敷疗法对非急性发作期支气管哮喘患儿神经 内分泌 免疫网络系统的影响 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何进，唐昌鹏，杨菊 血清 、及 水平在学龄前期儿童支气管哮喘发病中变化及临床意义 热带医学杂志，（）：曹军，曹雅婷，王泽仲 孟鲁司特钠辅助布地奈德雾化吸入治疗儿童哮喘疗效观察 海南医学，（）：唐徐韵，陈盼碧 穴位埋线治疗支气管哮喘
29、的实验研究探讨 陕西中医，（）：蒙明虑，陈高，马迎教，等 转录因子与 基因多态性对哮喘发病的影响 现代预防医学，（）：（收稿日期：）（上接第 页）王秋风，刘宗莲，路洁，等 国医大师路志正调理脾胃常用药物选介 中华中医药杂志，（）：石晶晶，薄荣强，路志正，等 路志正调理脾胃学术思想在治疗心悸病中的应用 北京中医药，（）：杜少华，张敏，赵艳萍 路志正老中医芳香化浊治疗心绞痛经验 新疆中医药，（）：路志正 路志正中医心病学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郑筱萸 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 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陈在嘉，高润霖 冠心病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国家卫生计生委合理用药专家委员会 冠心病合理用药指南（第 版）中国医学前沿杂志：电子版，（）：冠心病中医辨证标准 中西医结合杂志，（）：毕颖斐，王贤良，赵志强，等 冠心病现代中医证候特征的临床流行病学调查 中医杂志，（）路志正 路志正中医心病学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收稿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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